这日一早,柳春珺去书房给陈朝安送荷包,还没进院门,正撞见朱武从里头走出来。
“朱管事!
你回来了?!”
柳春珺欣喜的叫了他一声,“可有我弟弟的消息了?”
说完她一脸期待的看着朱武。
朱武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姨奶奶别急,毕竟是几年前的消息,一时半会还找不到。”
柳春珺眼神黯淡下来,叹了口气,有气无力道:“朱管事说的是,让您费心了。”
她心里也知道,毕竟事情过去好几年了,戏班子走南闯北居无定所,不是那么好打听的。
朱武拱了拱手,准备告辞。
走了两步又顿住了脚步,回头看看柳春珺还呆呆站在院门口,肩膀耷拉着,透着一股可怜样。
朱武于心不忍,四周看了看,见没什么人,小声说了句:“姨奶奶想想还有没有其他人能托付,多个人多条路。”
柳春珺闻言,眼睛一亮,刚要开口说些什么,朱武扔下一句“可别说我是我说的”
一溜烟跑了。
柳春珺有些迷惑,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怎么不好对人说了?不过她很快收回心神,思索着还能找谁来帮忙。
她虽有两位大伯和四五个堂哥堂弟,却都靠不上。
要是听说她要找弟弟,只怕还要给使绊子。
毕竟他们两家可还占着柳春珺家的房子呢,柳春珺弟弟回来了,可就得把他们赶走了。
母亲那边的亲戚又都远在徐州,也帮不上什么忙。
不过她还是写了一封信,将“凤鸣班”
的情况说了一下,请舅家那边帮忙留心。
姜知檀从陈朝安这里赚的钱,已经投到了她老乡那间车马行,做了一半的老板。
姜知檀来信说,有事亦可以请车马行的掌柜贾山帮忙。
他们在这一行当做了几十年,南来北往的客人和同行认识的也多,都能帮着留意几分。
最后柳春珺又想起一个人来,从前驸马巷的邻家哥哥曾迎秋。
比她大四五岁,小时候常带着她玩的。
后来娶了一位皇商家的姑娘,阖家搬到金陵去了。
爹爹未去世前,曾迎秋还来看望过她们几回,留了地址的,她记得是金陵城如意里周家。
少不得又得麻烦一下车马行的人往金陵去的时候帮她递个话。
柳春珺送了荷包就回去写信了,陈朝安刚要出门,徐五德行色匆匆走进来。
“二爷,有现了!”
徐五德双眼放光,兴奋的搓着手。
“快说说!”
陈朝安赶紧拉着徐五德坐下,等着徐五德细说。
“在栖霞寺盯着悟法的王旗,夜里看到悟法坐小船渡了江,船停的地方是江北老山,那边有座兜率寺。”
“悟法进去带了两个和尚,抬了一个箱子进去的,在里面待了一个时辰才出来。”
“那位身边带着不少好手,王旗只有一个人,不敢靠近,先把消息传回来了。”
徐五德说着,摩拳擦掌,准备陈朝安一声令下就带人去办事。
陈朝安听完没说话,细细思量了一番。
那人身边的护卫都不是一般人,人数虽然不多,个个是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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