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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刚才没听清，能再说一遍吗？”
姜玫嘴角噙着笑，对着节目组的执行导演问道。
导演开始犯嘀咕，这个舞蹈演员看起来不太好搞。
不过他还是重复了一遍节目组的要求，“这一期的汇报演出选择的是天鹅湖片段，我们会让编舞老师重新编排黑白天鹅的动作，然后你和乔老师同台表演。”
“你知道黑白天鹅是由一个人跳的吗？”
姜玫垂下眼，没去看导演的表情，也懒得等他回答，“算了，你知不知道都无所谓，反正我不跳。”
说完，姜玫直接转身回了排练厅，今天是两场演出，下午场的演员们已经出去剧院了，姜玫是晚上那场的吉赛尔，暂时还在舞团里。
中午那会儿就已经有昨天留下来配合拍摄的团里演员吐槽乔菲媛为了拍的漂亮，一个动作反复来回拍，搞得她们晚饭都没赶上热乎的。
姜玫回到排练厅，同事就来关心节目组找她干什么，姜玫如实说明，编舞老师听了一耳朵，凑过来道：“我说呢，徐团明明和我说改点简单变奏看着好看就行，怎么到了节目组这里就要求上天鹅湖了。
还黑白天鹅同台双人舞？她旁腿都上不去，还指望挥鞭转？”
徐熙得知情况后也很快到了排练厅，她先对姜玫的做法表示了支持，然后又风风火火地带着行政人员去找节目组对接，这节目才刚开始拍，已经开始幺蛾子不断了，再下去肯定影响舞团。
排练继续，群舞的时候，林臻珍和姜玫坐在一起，她今天和姜玫对调了一下，饰演鬼王。
“乔菲媛那边会不会为难你？我看八卦说她背后金主好像来头挺大。”
林臻珍小声道。
姜玫摇头，“没事，她搞我我也搞她，咱不怕。”
林臻珍点点头，竖起大拇指，“咱阿姨看起来就很能打，不怕。”
姜玫一愣，然后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梁修瑾的母亲陈曼彤，不禁笑了出来，“放心，我家能打的多呢。”
在舞团的强势下，节目组和乔菲媛团队退而求其次，接受了编舞老师建议的变奏——蓝鸟。
乔菲媛开始和舞团一起训练，但其实也就是拍点画面凑个时长，她主要还是为蓝鸟变奏做准备，除了指导老师，节目组还会拍摄舞团的专业演员示范并给出指点的环节。
这次被点名的是林臻珍。
林臻珍：“有一种轮到你了的既视感。”
其他人没憋住笑，林臻珍一扯嘴角，“笑笑笑，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姜玫淡定道：“不，我应该能逃掉，我搞不好已经上了对方的难搞名单。”
一个小时后，林臻珍录完节目从小排练厅出来，带着一言难尽的表情对徐熙道：“团长，她以前真的是附中毕业吗？真的练芭蕾吗？为什么能跳得——”
她想了半天找到一个在大庭广众下不那么难听的形容，“像初学者一样。”
专业舞者会有一些肌肉记忆，乔菲媛在林臻珍的形容里，完全是个新手。
徐熙摆手，“节目组给的资料是这么说的。
好了，这期马上拍完了，大家最近都不太在状态啊，赶紧调整一下。”
说完，她又把其他排练厅的舞团成员都召集到一起，简短地开了个小会，主要宣布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