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信仰既然由鲛人祭祀所演化而来,这其中必然有或多或少的牵扯。
凌时所指点出的路就是叫他们找到第一座神君像,若能将之摧毁,便有清除这邪神信仰的可能。
不过萧淼清一开始没想到还有其他门派的弟子也涉及此事当中,就连云瑞宗的他的师兄们在最初时也未生疑过。
萧淼清揣测是因为他们身处兰通城这个神君信仰的发源地,多少受到了神君的影响,不由自主分散心神。
而归鹤门的这群道友们却因为与云瑞宗完全处于不同方位,展开查访时距离兰通城更远,因而收到的影响比较小。
不过在归鹤门的弟子们的口述中,神君信仰比云瑞宗的弟子们所想象的还要广博很多。
几乎已经到了目之所及处均有神君像的地步。
神君祭祀十年一次,而每个十年的间隔中均是它全力发展的时期。
要不是这次神君祭祀被戳破背后的肮脏底细,恐怕依旧不会引起什么波澜。
这位邪神以神君像为触手,将根系插到了全国上下各个角落中,拔出萝卜带出泥,必然要伤筋动骨的。
萧淼清自觉这次下山一窥虽时日不长,却比他从前在山上呆在师尊身边日日修习来得还叫他有感触。
虽多了不少沉沉的心事神思,然而也叫萧淼清感到了责任与使命感,仿佛这是他天然该做的事。
前方师兄剑鞘上反射的银光在萧淼清的眼前一错而过,唤回了萧淼清的心神。
他抬头看过去,这才发现张仪洲和归鹤门的几位道友走得很近。
或者应该说是归鹤门的几位道友正满眼崇敬,不自觉离张仪洲越来越近。
而张仪洲的神色看似如常,偶尔开口时便叫人如沐春风,但是萧淼清却一眼就看见了张仪洲垂落的衣袖下漾动的深色微波,以及他眉眼间沉冷的情绪。
萧淼清霎时想起昨天夜里张仪洲魔气冲天时候的样子,那时只有他一人知道,倘若此时叫归鹤门的几个道友看去……
萧淼清倒是不怕他们能当场杀了张仪洲,他怕的是张仪洲反过来屠尽在场的人。
要是如此,恐怕云瑞宗出了个魔头之名要洗都洗不脱了。
这后果仿佛已经画在萧淼清面前,为了竭力避免任何意外,萧淼清的脚步紧追上去,看准了空档便强行挤了过去,一下将归鹤门的道友们隔开,自己则拉住张仪洲的手臂道:“师兄,我同你们一起走。”
他这举动虽然有些莽撞,可到底能占着小师弟的身份,至多叫其他人一笑而过,不足以深思计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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