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这就是你说的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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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寇阿姨休息，徐妙早早去开了市，昨晚的擦边视频，兴奋得她一宿没怎么睡。
她哈欠连天地给人结账，好几个送孙儿孙女上学的大婶子笑话了她一遭，连说她黑眼圈跟大熊猫似的。
徐妙嘴巴抽搐，权当在夸她了。
苏和景带着张佳悦也来了，他没穿那么正式的西装，而是身套头乳白色毛衣，看起来贵气温润极了。
他温和弯了眼眸，就像从前那样立在她的收银台旁，“早，小老板，寇阿姨今天休息？”
跟昨晚什么都没生过一样。
人模狗样，真会装。
徐妙啧啧称奇，她也装什么都不知道，点点头，嘴巴动了下却只说出：“早。”
她想到视频，油然而生替他生出了羞耻感，脚趾抓地，她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改掉替人尴尬的毛病。
张佳悦挑选好了早饭，东张西望又问：“妙妙姐，你这里有没有毛笔和墨汁呀？”
徐妙疑惑了下：“早上好几个来买毛笔和字帖的了，你们学校最近是有什么活动？”
“太好了，还有字帖，我也要！”
张佳悦开心拍掌，回答徐妙的问题：“下个月我们学校有艺术节和冬季运动会，我报名了书法展，得交一幅字上去嘿嘿。”
徐妙了然：“行，那你等我下，我把这两位账结了就去给你拿。”
张佳悦的道谢没说出来，旁边的苏和景却先说了：“那就谢谢小老板了。”
毛笔、书法字帖这类文具冷门，每年能卖出去的数目屈指可数。
因着附近小区学生居多，徐妙都置办了点，放在了货架不显眼的角落里。
她把手头上的商品结了账，才去最里层的货架找存货。
苏和景对张佳悦说：“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帮你妙妙姐找。”
张佳悦：“我也能去帮妙妙姐找呀。”
小叔眯了眯眼睛，对她露出了个和蔼的笑容，她立马改了口：“不过我就想在这儿待着。”
徐妙看他过来了，两个人在的情况下，她鼓起腮帮子说道：“以前都没现，苏医生装的这么好。”
她蹲在货架底层，往里翻找着，苏和景怕她撞到脑袋，弯下身伸手替她略挡着点，就算撞到，那也撞在他的手上，不疼。
他轻声说：“不如小老板……乖巧，可爱。”
语气很淡，像是在陈述事实。
换作半月前，徐妙多半会这样认为，可现在她在网上张牙舞爪的样子，完全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怎么听都觉得这话嘲意十足。
她哼了声：“你……你知不知道，你昨晚的行为，”
她生怕张佳悦或者别人听到，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是在传播涩情，犯法。”
苏和景沉沉笑了出来：“那你偷偷留着看，不要检举我？”
跟哄她一样的语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