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冈一行人在大路一个转弯处的灌木丛林中隐蔽停当,路上时不时的有人骑马疾驰而过,都跟信使无关。
等了许久,又一匹马疾驰而近,武冈见属下在远处放出信号,说明此人便是云崖信使,在他马上接近时,下属一刀斩断绑绳,一张大网腾的在路中央张开,那人一声惊呼连人带马滚入网,还没喊出声来,武冈十几人飞扑而至,将人牢牢按住,一人握拳在那人头顶一击,登时晕死过去。
几人割开网绳,那人一晕,坐骑立即遁没,武冈一声唿哨,全部闪回树林,从张网到闪回树林,那真是动作利落,电光火石一般。
树林内,那人悠悠转醒,见身上衣物被扒了个干净,有一汉子正在往身上穿他被扒下来的衣服,见他醒来,说道,“问他叫什么名字,来因去果不说明白,用盐给腌了,让他永远回不去回魂台。”
身边几个人一起说那不是问题。
这人听到这魂飞魄散,他不是五重身,一旦死亡可在自己阵营回魂台重聚生还,虽然功力体质会大打折扣,可好赖能活着,但是尸身如果被盐给腌渍,肉身不灭,永无还魂之时。
于是口中急急求饶,武冈下属蹲在旁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如果让我感觉你有一句假话,我可没这耐性,你是不知道,最近我才现,腌好的人肉味道真是香啊,那火烤起来的味道…”
咕咚咽了下口水,武冈在旁边佯装大怒,伸腿踢了他一脚,压低声音骂道,“你这牲口又吃人肉了?”
被踢的那人赶紧说道,“就吃了一点,没敢吃多。”
这几句对话,没把那人吓得尿出来,赶忙说,“大哥大哥,我说,我什么都说,只要我知道的,我全说,行不行?”
蹲着的那人问道,“你来屠狮会干什么?”
那人忙道,“我家会长要跟屠狮会结盟,我是传信的,现在所有帮会都不用传信板了,所以我们现在开始送信。”
原来的传信板、传令板是整个臻和大共享的,任何人都能看到,现在非常时期,每一道命令都是机密,是以全恢复了信使传递消息。
武冈整理完衣物,蹲下来问道,“屠狮会为何跟你家联系上了?原来你们跟屠狮会之间没有来往啊?”
那人说道,“这事儿我们也不明白,我们会长原来跟屠狮会的还打过架呢,这次不知何故,跟屠狮会联系多了起来。”
武冈一伸手,“信呢?”
那人一呆,说道,“没有,这次是口信。”
武冈大喜过望,“什么口信儿?”
那人说道,“你放心,人无恙,只要助我一战,马上放人。”
武冈等均是大奇,问道,“你家会长绑了谁?”
那人摇头说,“这个真不知道。”
武冈沉吟半晌,吩咐道,“看好他,我把口信带上去,只能见招拆招了。”
想起来还不知道他叫什么,拍了拍他的脸,“你叫什么?”
那人说道,“我叫张玉龙。”
又加上一句,“忠义堂的,堂主汪时,会长小儿子。”
他一心保命,没问的一股脑也都说了。
武冈望着他,说道,“你再想想,想想最近你家有什么特别不寻常的地方?”
张玉龙想了半天,说道,“除了会长哦不皇上不让我们城外荔枝泉取水之外,再就是我们堂主偷偷去了趟荔枝泉回来挨骂,在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武冈急忙问,“就是你们会旁边有名的荔枝泉吗?”
这荔枝泉水甘甜,有淡淡的荔枝味道,所以因此得名荔枝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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