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接听键:“......何城?”
对面没有出声,禾央似乎听见阵急阵缓的喘息声,她只当是幻听,又问了几句没得到对面的回答,估计对面睡觉不小心摁到了,她挂断电话,蒙头大睡。
过了两三分钟,掀开被子坐起来。
她揉了揉散乱的头发,隐隐觉得不太对劲,穿好衣服跑到对门,连敲几下房门,咚咚声在黑夜中尤其清晰。
她回拨过去。
响了没几声就被对面接听。
她听见自己略显焦急的声音:“何城,你怎么了?”
何城没有回话,耳机里传来砰砰几声。
像是重物倒地的声响,紧接着房门打开。
何城仍旧穿着吃饭时穿的那身衣裳,皱巴巴,像是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楼道的声控灯是暗黄色的,他的脸色显得尤其疲倦,他微弓起身子,一只手扶着门框,虚弱得不行。
“对不起......打扰你了......”
看他这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禾央连忙上前扶住他:“你先别说话,我带你去医院。”
她一只手稳住他的身形,另一只手摸索手机打车。
他应当是疼极了,话都说不完整,苍白的脸布满层层汗珠,嘴唇发白,“不用麻烦你,我自己去......”
禾央带着他往下走:“你自己怎么去?还是我陪你一起吧!
我也有责任,要不是吃了我带的饭,说不定你还不肚子疼呢!”
到了医院,挂了急诊科。
何城打着吊瓶昏睡过去。
禾央进了值班医生的办公室,仔细询问何城的情况。
“你们身为病人的家属,要多注意病人的身体情况。
他的胃病是很严重的,饮食一定要注意,不要不把胃病当回事,他现在是昏过去,万一之后胃部出血怎么办?”
禾央连连点头。
“他的症状严重吗?”
“急性胃肠炎,需要挂几天吊瓶。
这小伙子看起来高高瘦瘦的,身体素质太差了!
饮食要控制好,这几天先喝点粥,等出了院一定要加强营养!”
禾央回到病房。
何城面色苍白,长长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哭的。
他露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白皙的肤色血管分明,手背处扎着碍眼的针,明明是夏季,还穿着长袖,她的视线不自觉落在袖口处,似乎能够看到纵横交错的伤疤。
她想了想,等到天亮给领导发了请假短信,扶在床边闭上眼睛。
:,,.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