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这一提醒,苏念赶忙看向叶鸣赫,他拄着玉鸠手杖还站在马车跟前,一步未动。
她抿着唇走至他身侧,像上次在楚国府一样,小心翼翼地用指甲捏着他袖子上的衣料。
胡川无奈道:“苏姨娘,您这样……”
“扶紧。”
叶鸣赫的耐性似乎要耗干了,语气隐隐带着一丝不悦。
刚入府邸,有个管事疾步上前,先与叶鸣赫行礼,遂向胡川耳语一番。
胡川听后让管事先离开,他走到叶鸣赫另一侧,压低了声音道:“秦朗在正堂求见,需要属下将他赶走吗?”
叶鸣赫默了片刻,微侧看向苏念,继而又收回眼神,道:“去正堂。”
秦朗本是焦灼地等着,远远地看到叶鸣赫往这边走时,笑纹都拧在一起了,他连忙起身相迎,“国公爷。”
哈着腰想上前扶一扶时,才觉叶鸣赫左右两侧都站着人,而两人并没有要给他让出位置,让他有机会孝敬一下楚国公。
他又干干地笑了一声,随着三人再次进入正堂。
苏念扶着叶鸣赫落座,就规规矩矩地站在他的身后。
秦朗本是圆通之人,最善察言观色,见叶鸣赫并未多搭理他,就知对方不喜他这般姿态,便敛了几分笑意,十分恭敬地道:“小人此次是来给国公爷道歉的,当初实不该受宇文犷蛊惑,更不该撺掇世子答应。”
他将携带的礼品呈在叶鸣赫旁边的桌子上,虽知他看不见,还是一一将其打开,有文玩字画,有珠宝玉器,还有一红匣子黄金。
“敝贽虽薄,还望国公爷笑纳。”
说完往后退了一步,又给叶鸣赫揖了一礼。
苏念眼睛瞥向那林林总总的礼品,尤其那一匣子能闪到她眼的金灿灿的黄金,不由咂舌,果然是公卿豪门之间的人情往来,动辄就这样大的手笔。
“纪冲啊……”
叶鸣赫微微向后仰,拉近了与苏念的距离,苏念立刻竖起耳朵倾听,就听叶鸣赫又道:“不是他本人感兴趣吗?”
秦朗心内咯噔一下,便知叶鸣赫已知晓纪冲与外族王室暗中有来往,所谓“蛊惑”
和被“撺掇”
都是事后的借口。
不知对方会不会念及舅甥之情放过纪冲一次。
他一直躬着身,此时暗暗抬眼看向叶鸣赫,只见他拎起茶壶,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缺个茶盏。”
话音甫落,秦朗惶恐地睁大双眼,还来不及思虑下一步怎么做,就见茶壶倾泻,滚烫的茶水就要从壶嘴里涌出。
他一咬牙,伸出双手,将那流出的茶水悉数捧住了。
叶鸣赫淡笑着,手上的动作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秦朗被灼烫得双手颤抖,两掌之间不自觉地露出一道缝隙。
“欺我看不见?”
秦朗赶紧将手掌合掩,痛苦地拧起眉头,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开始往下淌。
堂内除了流水的响动和男人苦楚的呻|吟声,再寻不到其他声响。
直到秦朗实在耐不住了,双腿一弯跪了下去。
叶鸣赫将茶壶搁在桌子上,依旧淡声道:“让他乖点,滚吧。”
秦朗如获大赦,知道叶鸣赫不会追究,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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