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回答,柏衍可有可无的勾了勾唇,屈指轻扣车壁,马车立即便继续前行。
从宫门口再次出后,径直驶出了燕京城的城门。
在他们身后的皇宫之中的所有人,包括太子萧屹,仍旧以为明日是萧蔻赶往皇陵的日子,也不知道等他看到萧蔻留下的书信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天黑之前,马车便到了通州的渡口。
从燕京城到达千里之外的金陵,路和水路相结合,是同时满足日程和舒适度的最好办法。
南王的大船已经等在了渡口,大船内万事俱备,房间舒适也宽敞,今夜他们将在船上渡过。
从皇宫到通州渡口的一路上,车内两人各据一边,柏衍看着便话少,加之专注手中书册,更是一言不。
而萧蔻留恋着窗外的景色,虽然还觉得有些拘束,但一路下来也算是相安无事,与她所预料的做牛做马的处境截然不同。
马车在渡口不远处停下,车外的安书很快便出声提醒车厢里的人下车。
萧蔻还算是有做侍女的自觉,她想要为柏衍掀开车帘,马车一经停稳便率先起身。
素白衣袍之下,一双纤长双腿才将将站直,从小腹而来的热流涌出之感,格外的熟悉,让萧蔻一瞬间如遭雷击,愣在了原地。
她的手脚僵直的站着,眼中弥漫着不可置信和懊恼,从耳根蔓延的红霞瞬间覆满了整张芙蓉美面。
车厢内,萧蔻径直僵立着一动也不动,加之她的面颊红霞翻飞,不过一臂之距的柏衍当然能够察觉到异常。
他是第一次同女子共乘,眼前的景象,真真是难住了见多识广的南王。
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她根本不敢转头去看柏衍的反应,想要拼命的思索出对策,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这几天确实是晕头转向,竟让自己忘了月事。
此刻太过于突然,脏了衣裙不说,小腹还开始隐隐作痛。
一向从容淡定的柏衍不明就里,出声询问:“是否有不便之处?”
好在有母亲的悉心教导,自小他便明白,女子较之男子不便之处甚多。
萧蔻侧对着他,缓缓的点了点头,声如蚊呐:“王爷,云舟给王爷添麻烦了,可否请王爷为云舟找一位女子过来相帮。”
见她的如此反应,柏衍脑中隐隐有些猜测,他虽没有接触过外姓女子,但这男女启蒙的书册却是看过一些的。
难不成,萧蔻这是来了月事?
他不喜繁复,旋即便问了出来:“月事?”
萧蔻的耳根几欲滴血,闭目认命的点了点头。
最坏的猜测得到了证实,柏衍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样的情绪。
十九年的人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他又该作何反应?
额角有些胀痛,眼前的难题却还需要解决。
一行人中,只有萧蔻一人是女子。
通州渡口虽然人来人往,但除了坐船的客人,其他的大多都是搬运货物的壮汉。
要找一位女子过来帮忙,不太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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