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刑房内就响起马春的惨叫声。
仅仅只是过了半个时辰,受刑不过的马春就虚弱的对许显纯说道:“许大人,许大人,我招,我招。”
许显纯一挥手,正在用刑的几名军余,立即退下。
“说吧,本佥事听着。”
“是......是抚宁侯......抚宁侯让我这么干的。”
马春脸色苍白,低声对许显纯说道。
“画押!”
许显纯招呼一声。
等马春画押后,他拿上供词就离开了诏狱。
一路挥动马鞭,许显纯直奔东厂而去。
东厂正堂。
魏忠贤听着许显纯的叙述,一双浑浊的眼睛中不断的闪过精光。
“你就让咱家拿着这个供词,去向皇爷秉奏?”
魏忠贤斜眼看着许显纯问道。
后者有些疑惑起来,不解的问道:“厂公,难道这供词不对?”
“抚宁侯一直在咱家的监视之下,他有没有干过这件事,咱家很清楚。”
魏忠贤语气幽幽的说道。
“厂公,您的意思是这件事不是抚宁侯干的?”
许显纯顿时明白了。
“抚宁侯现在自顾不暇,他府里的那些杀手就够他头疼的了,哪里还有功夫来做这件事。”
魏忠贤说完后,许显纯已经是被气急。
“他娘的!
这该死的马春,看我回去怎么炮制他!”
“去吧,有些人就是不见黄河不死心。”
魏忠贤阴恻恻的对许显纯挥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