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问自己传递出的情报有没有得了妥善利用,表面上如同什么都不曾生。
也是,我能说什么呢?自己做出这种行动,又后悔,又思来想去,最后难道还要哭哭啼啼的找别人开解吗。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黑夜里安详地做着梦,你或许会梦到别人,并觉得不是孤身一人;但说到底,谁也不会冲进谁的梦中。
她想起那年全日本的大雪来。
那么厚的积雪,到了来年,竟然化的一干二净;即便是那么厚的雪,也终究是会化得一干二净,找不到痕迹的。
后来春天一年一年的来。
电话那头察觉出她话里的不对,但青天木绘里香依旧矢口否认自己把事态炒到白热化,稍有不慎或许也会搭在那里的事实;她模糊了终点更改了结局,试图将一切掩盖在铺天盖地的皑皑白雪之下。
但萩原研二立刻说:我马上来接你。
春天又来了。
“绘里香?”
飞岛梨花突然出声:
“我们到了。
下车。”
她听见绘里香闷闷地应声。
起身朝着家里走的时候,看见她依旧高挑,但身形单薄了些许,电影明星或许不用像舞台爱豆那样极端地瘦,但bi正常对她们来说依然属于重范畴。
这一刻,飞岛梨花未必知道背后缘由,但她觉得难过。
天明明是大亮的。
所以她几步上前,打开门后,自己先进去:这与先前不同。
原先她做经纪人时,于情于理都是该先让绘里香先进去的。
事实上,在大多数时刻,绘里香也通常是那个先进门的一个:在外面自不必多说,自己家老板在在场的时候对她也相当照顾。
而组织中的成员呢,即便私底下烟酒都来,但明面上却尚且能对她保持着难得的人性。
先把那群卧底排除,剩下的正统真酒里,朗姆很喜欢装,没关系,她也喜欢;已经死去的皮斯克其实还行,但仅限还行了。
爱尔兰倒是说得过去,我吃过他的小零食,虽然只有一次。
至于贝尔摩德……她慌乱起来。
还是不再想她了;她再也不会是我的老师了。
还有琴酒。
这个人我倒从未和他一同行动过,但也不觉得遗憾。
我觉得他是无趣的男人,不过是一把会吟诗的刀,看着觉得没什么隐藏的秘密亟待掘。
所以她看见飞岛梨花抢在自己之前进了门,虽然也不习惯,刚刚挑起半边眉毛,又想起现在梨花花又不是你的员工,是来照顾你的人……她肯让你就让,不让又无所谓,说明不了什么……她跟在飞岛梨花身后,扶着门框脱鞋,等到双脚都踩在柔软的毛绒上,忽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抱住了。
飞岛梨花毫无保留地把她整个人拢在怀里,说:“欢迎回家呀!”
她半天听不见回声,心里觉得奇怪。
低下头想看绘里香的脸,没想到孩子钻进她怀里,越地用力,死活不肯放松手臂,更不肯出来。
飞岛梨花觉得好笑,但更觉得可爱,于是朝后倒去;两个人一同倒在沙上。
后来绘里香又和萩原研二软磨硬泡几句,方才套路出对方现如今的住所来。
她的借口是万一碰到自己和梨花花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又碰巧失去了通讯手段怎么办?只能找你。
萩原研二听到她的要求后如临大敌:迄今为止他也曾化解不少冲突,本人也未尝不曾在危机边缘走过钢丝,但面临猫狗打架依旧束手无策。
他为绘里香准备的时间通常都是周一到周五的白天,就是看准了高中生在学校苦哈哈上课,不会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