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骊珠嫁进杜家以后,如果说鲁夫人是压在她头上的一座大山,那么杜葆珍就是山上面一只无法无天的泼猴。
阿娘对新妇百般看不上,总是借故挑剔,还成日在她耳边说些坏话,杜葆珍便就没缘由地讨厌上了这个新嫂。
每日变着花样作弄她、给她添乱——虽然多数都被她巧妙避开,但愈如此杜葆珍愈是恼,又有母亲的维护与撑腰,于是更加变本加厉。
有一回家中宴客,杜葆珍知她怕蛇,特意让人捉了蛇放在茵席下,害她当众出丑。
二兄看着吓得魂都要没了的妻子,厉声斥责了她,母亲碍于人前也不得不责骂她几句,杜葆珍哭着从席上跑开,自此后更把对方视作眼中钉。
醒过神来的杜葆珍常觉愧悔无极、无地自容,怎么也不敢相信那都是自己做出的事。
那时的她怎就那般讨人厌?简直像中了邪。
“细思想,我和阿嫂之间有什么恩怨?什么也没有,却硬是弄成了水火不容之势。
是阿娘你,你不管那些或有心或无意的抱怨会否对我产生影响,一味将自己的不满与厌恶施加于我。
君姑的身份不便做的事不便说的话,尽可由我来做、由我来说,因为我是小孩子,没人会跟一个小孩子计较。”
阿嫂的确从没认真跟她计较过,因为她还小。
可阿嫂也就只比她大一岁。
她那般与她作对,异国相逢时阿嫂却没有置她于不顾。
沦落到绝境里,是阿嫂为她拂去阴云,让天日重现……
陷在噩梦深处裹足不前时,是阿嫂陪伴照料与安抚……
一家人重聚邺都,阿爹就不说了,他眼里只有杜家的门楣大计。
阿娘呢,一颗心全扑在二兄的仕途上,偶尔分神关怀一下四兄,到了她这,就只有一句“女儿家心思太沉不讨喜”
。
她被教养成了面目可憎的样子,反过来又被嫌不讨喜,该向谁说理去。
“你!”
鲁夫人本待要数落她一通,不想反遭了一顿埋怨,气喘道,“倒全成了我的错了?”
杜葆珍摇头:“娘怎么会有错呢?是我错了,我只恨不能生而知之,有些道理偏要撞个头破血流才知道。
幸而还不算太晚,不然岂非要浑噩糊涂地活一辈子。”
“我看你现在就是糊涂了!”
鲁夫人愈想愈觉得女儿的转变跟奚骊珠脱不了干系,直接给她下了禁令,“今后不许再过东院一步!”
随即痛心疾道:“真是家门不幸,娶此不贤之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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