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一噎,随即又理直气壮地看向岁岁安,“当初婉儿的父母是为了救你的父亲才丧命的,如今赵副将夫妻只有婉儿一个女儿,你们给婉儿一个好的身份,一桩好的亲事当做报恩,理所应当。”
苏岁安挑眉,意味深长地看向苏祺顺,“是吗?侯爷也是这么认为?”
苏祺顺不明所以,语气比梁氏还要坚定,“这是自然。”
苏岁安忍不住笑了,笑声如银铃清脆。
然而她嘴角笑意凉薄,眼底同样冰冷一片。
“到底吃了几颗花生米,能让苏侯爷醉成这个模样?旁人不知道也就罢了,苏侯爷不可能不知道赵副将夫妇丧命的原因。
再说了”
说到这里,苏岁安有意无意地拿起挂在腰间的暖玉禁步把玩,“换婚之事非同儿戏,有本事你们别欺负我们这些柔弱女子,你让顾国公府来谈啊,要是顾国公府主动提出另娶他人,我无任欢迎。”
“你”
看到苏岁安手中那一块温润的暖玉,苏祺顺一噎,心虚地别过了眼睛。
苏岁安凉凉一笑,放下手中禁步,重新掌握主动权,“不是我的东西,我不会要,但是是我的东西,我也不会拱手让人,你们不要以为转移了话题,今晚我听雨小筑遭遇贼匪的事情就可以一笔带过。”
“你”
眼看苏岁安油盐不进,苏祺顺把目光重新放在了纪兰双身上。
“纪氏,你怎么说?可别忘了,你们现在住在侯府,吃喝都是侯府的公中所出。”
纪兰双掩唇低咳了几声,脸色比刚才来到寿康堂的时候苍白了许多,坚定语气却是与苏岁安不遑多让,“安儿说得对,是咱们的,半步不退让。”
一次次的退让,换来的只是更加变本加厉的羞辱。
她算是明白了,他们的一直退让,只会让昌平侯府失了分寸。
让他们以为,她们留在昌平侯府是因为稀罕他们的荣华富贵。
“还有一点,侯爷你说错了,”
因为情绪激动,纪兰双又咳了好一阵,灌了邓嬷嬷水囊里大半的参茶,才缓过来,“这些年,侯府的公中一直入不敷出,都是我用娘家的嫁妆在做补贴,若是侯爷不信,民妇亦可以把嫁妆单子拿来,单子在户部亦有备份,侯爷若是担心我在单子上做手脚,大可在户部找人看一下。”
“我们从来都不曾想过,要占昌平侯府分毫便宜。”
“当初在我嫁过来侯府之时,老侯爷与老侯爷夫人去世,夫君也曾经与苏侯爷商量过要另辟府邸,可是苏侯爷当时是怎么说的?”
“哦,对了,苏侯爷说,当年老侯爷与老侯爷夫人琴瑟和鸣,再加上老侯爷夫人又在生下苏侯爷的时候伤了身子,偌大的侯府人丁单薄,所以才要我夫君留下来与苏侯爷一同撑起这个门楣,可惜,从头到尾,撑门楣的却是我夫君这个养子,苏侯爷除了一直趴在我二房身上吸血,到处抹黑我二房的名声,又做了什么?”
因为太过激动,纪兰双已经逐渐有说不出话的迹象,苏岁安不着痕迹地给纪兰双吃了一颗提前备好的救心丸,立刻吩咐邓嬷嬷去请大夫,被苏祺顺拦下了。
“苏侯爷这是打算让我二房今日血溅寿康堂了?”
苏岁安凌厉地看了苏祺顺一眼。
苏祺顺看到纪兰双有喘不上气的迹象,眼底闪过一丝得色,面上依然维持那种温吞的老好人做派,“安儿这是什么话?伯父也是为了你们二房好,你看看,你把你娘气成什么样了?再不找大夫,只怕你有的守丧三年”
“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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