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徐氏把外裳罩在了昏迷的沈奇身上,双目通红地看向苏岁安跟洪氏,大有讨不到公道不罢休的架势。
把衣衫不整的赵清婉以及苏心和抬走,将那群辣眼睛的乞丐也带走了关起来以后。
整个扶摇堂都干净了许多。
当然,除了在门口位置探着脑袋进来想要继续看热闹的人。
眼看自己儿子的秘密就这样公之于众,永安伯夫人徐氏不分青红皂白,一口咬定洪氏要毁了永安伯府,死活要洪氏负责她儿子的终生大事。
洪氏干脆破罐子破摔,把所有过错全都推到二房身上。
苏岁安生怕热闹不够大,轻飘飘开口道,“侯爷夫人这话说得也有意思,现在整个洛京,谁人不知我心悦的是顾修衍,圣上赐婚下来,我要嫁的也是顾修衍,好端端地把永安伯府牵扯进来,还要捅破这种秘密,我是嫌自己太闲了,命太长了,还是嫌昌平侯府二房在洛京的名声太响亮了?”
昌平侯府二房,向来在洛京高门是笑话一样的存在。
苏岁安的话里有话,奈何洪氏今天已经是打定了主意要重创二房。
“你们二房的名声难道不是你苏岁安败坏的吗?别忘了,当时可是你亲自跟我说,想要与顾国公府退婚,求到我面前要与我合作让我帮忙”
“我不管,”
永安伯夫人徐氏双眼通红地打断了两人的扯皮,气势汹汹地看向苏岁安跟洪氏,“事情因为你们昌平侯府而起,若是没办法给我一个圆满答复,我永安伯府与你昌平侯府势不两立!”
这一次把永安伯府拖进来,全因为洪氏的嫂子做中间人牵线。
洪氏需要依仗娘家兄长,所以她怕徐氏。
可是苏岁安不怕。
“永安伯夫人这话也有意思,我记得谢亲宴是我父亲这边的亲眷才能前来参加,即使退一万步来说,我的父亲只是一个养子,谢亲宴要宴请的宾客是苏侯爷的本族亲眷,其次是苏侯爷本人的上峰好友一类,除了苏侯爷请来的亲眷好友以外,前来吃喜酒的也就只有以前老侯爷的一些老部下,可是你永安伯府,满打满算属于是昌平侯夫人大嫂的娘家,而且我记得,昌平侯夫人的大嫂好是来自永安伯二房这”
苏岁安一番话弯弯绕绕,但是有几个不死心还留在原地想要看热闹的官夫人听出来了她的意思,也大致猜到了苏岁安后面没说出来的是什么话——
要是永安伯夫人没有这心思,又怎么可能会被人算计?
徐氏脸上闪过那么一瞬间不自然,很快又恢复了张牙舞爪,“你别扯开话题,现在是你们害我永安伯府丢了脸面,往后我儿的幸福就毁在你昌平侯府的手上了”
“真是笑死,”
没等徐氏把话说完,苏岁安就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你儿这样,别说以后他的幸福了,他不毁掉别的姑娘幸福,已经是他大慈大悲了。”
说到这里,苏岁安又像个没事人一样上前死死挽住了洪氏的手,不让洪氏抽出分毫,亲昵开口,“还是伯娘厉害,略施小计就保护了洛京其他姑娘的终生幸福,不然,你问问,在场的夫人们,有多少人在今天之前,都是看上了永安伯府二公子的?”
细思极恐。
外头走剩下的几个夫人本来只是打算冒死凑热闹。
不成想,这火差点烧到自己身上了。
有性子暴躁的妇人当即站不住了,“你儿子这样,还想让洛京的高门姑娘嫁给他,做梦去吧。”
有了一个人开口撕破一道口子,其他有适龄说亲的姑娘的妇人也纷纷加入了对永安伯夫人的讨伐,“你们隐瞒这么大的事情,这不是妥妥的欺骗吗?”
“难怪这么多年,永安伯二公子一直都清清冷冷看着像那天上的神仙一样,哪知道他根本是不识女人的滋味”
“我听说,这洛京之中,还挺多人被这二公子的皮囊吸引的,也多亏了永安伯夫人的眼高于顶,不然,啧啧啧”
“这些都是小事情,就怕人家姑娘嫁过去了,结果那儿子不行,到头来还冤枉人家姑娘不能生孩子,外人不知道其中的腌臜,只觉得这二公子不纳妾,守着一只不下蛋的母鸡可谓是专情男儿,无形之中又抬高了永安伯府的门弟”
听着那些个夫人个个都在头头是道的分析,还不时地夸赞洪氏深明大义,再看看徐氏那张黑如锅底的脸以及那蓄势待上前掐死洪氏的姿态。
苏岁安不着痕迹地远离了洪氏几步,嘴角差点就压不住了。
女人多的地方就是这一点好。
一点点问题,她都可以给你细分个三二一。
“够了,都给我闭嘴!
!”
徐氏忍无可忍地朝在扶摇堂门口偷看的人怒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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