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沾枕头,耳边炸开了嘹亮的歌喉。
【好运来祝你好运来,好运带来了喜和爱好运来我们好运来,迎着好运兴旺达通四海!
】
歌曲的转音被宁骆唱得九曲十八弯,活像个打了结的蛄蛹者,扭成了麻花,没一个在调上。
宁炀嚯得坐起。
不是,怎么有人隔着墙都能把心声送过来?
宁骆心里唱歌的时候到底憋了多大劲,这么大声?!
他有病吧!
-
宁骆从好运来唱到死了都要爱,激动的在床上从东滚到西。
然后缠着好几条薄毯“啪叽”
一声掉下了床。
“……”
他挣扎着吭哧吭哧从被子杀手里挣扎出来,一张白皙的脸憋到泛红,总算冷静了点。
这才注意到手机在震动。
拿起一看,是宁炀来的消息。
三分钟前。
【宁炀:宁骆,睡觉。
】
一分钟前。
【宁炀:宁骆,睡觉!
!
!
】
啊?怎么回事?该不会是自己翻身声音太大吵到宁炀了吧?
宁骆赶紧回复:“抱歉了哥,我很快就睡。”
【宁炀:……呵。
】
宁骆盯着那个字脑中闪出十几种扇形图都没研究明白这到底是几分戏谑几分嘲讽,索性扔旁边不管,吐槽道:“呵呵呵的,不会是喉咙卡痰上不来吧。”
累了一天,他很快躺在席梦思大床上睡着了。
做梦梦到自己躺在金山上,有个西域美男举着两把锄头柔声问他:“亲爱的主人,你掉的是这把金锄头,还是这把银锄头?”
宁骆一时不知道是该看财还是看色,眼睛非常忙,但不知道在忙什么:“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就在他要接过锄头的瞬间,无数条蛇涌了上来,死死禁锢住他,让他窒息,拖拽着往后飞逝。
宁骆看到了一张与自己相似的脸,蛇变成了女人的头在空中翻卷:“骆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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