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鹏辞职了,你知道吗?”
骆秉承怒气未消,估计刚才他们开的队务会也不是很愉快,邪火攻心。
“刚听闻忆说了。”
何志伟不带感情的应对着。
“你看看你带的兵怎么都跟刺头似的,批评几句就撂挑子,什么素质啊!”
骆秉承说着很没水准的话。
“骆队,你也是我带出的兵。”
平静的不带一点感情,尽量不带有贬损抬杠的意涵。
“对不起,我有些失语了,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崔鹏的错误只是他自己所为,每个人都要承担自己的责任,他的辞职报告局里政治部已经批了,他明天来办手续,你看他的工作还有那些要交接的?”
骆秉承踢到了铁板上,有些清醒了,逐渐的恢复了常态。
一杆子打翻一船人,不能用于工作日常。
“这也太神速了吧?我们探组一直缺个内勤,一直都没有配齐,这又突然走了一个,他赌气说了句辞职,你就批了啊,这有些不近人情吧?”
何志伟抱怨着。
“我不近人情,是他目中无人,好吗。
我说他在人昏迷时还踢人家的脸部,踩人家的肩膀是侮辱人格,侵犯人权。
他说他只是激愤而已,说我乱扣帽子,还说我是秦桧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他真反了天了,所以不管他是为了对抗组织审查,还是激愤辞职我都立即奉陪!
他居然用武局来压我,说他打出来了警魂,这类人渣根本就不配待在公安队伍中。
关于你们的人手不足的问题,我也在考虑中,刚才办公会上,我也想减轻你们的工作,把这起案件串并案到四组去,可是其他人不同意,说目前掌握的信息不足以支撑串并案。
我叫你来的第二个目的就是这个。”
何志伟听懂了,抽出自己的一支烟点上,突然发现桌子边上放的纸袋十分的眼熟,愣了一下,对对,想起来了,就是跟死者家保险柜里发现的装现金纸袋一样。
崔鹏说死者拎着同样的纸袋走出的监控摄像头的,从此就步入了阴阳相隔的两个世界。
细思恐极,难道骆秉承和死者也有什么关系吗?何志伟不敢确定这个是不是死者临死之前使用的那个,但是按正常的办案程序必须要确定这个纸袋的来龙去脉。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骆秉承难得征询何志伟的意见,观察着何志伟的反应,何志伟借抽烟的动作掩盖了惊慌错愕,到现在之前都没有想到的可能,
();() 不过何志伟心还是乱了,这世界最让人震惊的是你身边人的形象被彻底颠覆了,骆秉承和这起案子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如果这起案件只是庇护嫌犯,何志伟倒也可以理解,然而即使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是案件的参与者,那就是很恐怖的事情,他对于整个案件的性质就变了。
就凭这一个纸袋,无论如何,他都已经是可疑人员了。
“我听领导安排。”
何志伟依然是面无表情,淡淡的样子,他伸出右手手臂,身体前倾,在桌子上的烟缸里掐掉烟头,趁机审视一下角度,因为骆秉承坐在桌子的后面,何志伟的腿部是死角。
两手抱膝拿着手机悄悄的打开视频录像录下了纸袋和房间的特征。
骆秉承专注于何志伟的脸,并未注意何志伟的手臂动作。
“何探,你看这样如何,明天案件碰头会,你介绍案情后,你提议串并案,即可减轻你们的压力,又便于案件侦破。”
这是逼我交出案子啊。
利令智昏了,逼人交出手头工作,还想让人心甘情愿的自己提出来,这真是不考虑别人的智商了。
“骆队,这不合适吧,案件串并是决定案件走向的大事,一旦出现问题,也许会成为积案死案,责任重大,我们探组确实是人手紧张,还是希望队里调配警力给我们探组。
至于工作目前还是可以承担的,我们手里已经没有什么可继续进行下去的积案了,就这一起新接手的案件。
当然如果队里领导决定串并案,我们也会移交给兄弟探组。”
何志伟给了骆秉承一个软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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