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待徐衍同萧恕几人站到一处后,便有更多的姑娘朝着那处张望,更有甚者已经几行结伴上前见礼了。
沈清晏满意地笑了笑,随后看向卫国公夫人处,见她亦是一脸笑意,心道这事算是有个交待了。
这殿阁之中来往众多,沈清晏略微扫了几眼,便见着那肃国公府的杨二姑娘也与几人一同围着萧恕。
想到前些时日的一场闹剧,她轻笑一二,端起了矮桌上的茶盏。
她饮了口茶定神,茶水方入口,殿门外便有内监高声通报:“圣上驾到!
贵妃驾到!”
众人闻言皆是起身行礼。
沈清晏低着头,因她坐在后处,并看不到前头的情况,只是垂着头,直到一阵低沉的声音响起,她才随徐徽宁一道坐下。
景帝坐定:“四弟,怎么不见你王妃?”
他又看了看,道:“怎么如月也不在?”
承宣王爷起身行礼回禀:“启禀圣上,王妃身子不大好,怕携病气入宫大不敬,留在家中休息了。
如月说要去给贵妃准备礼物,也不知这丫头是要耽搁多久。”
“到底是如月心疼我。”
汪贵妃掩嘴轻笑:“圣上,过会儿如月来了可得好好赏她些什么才是。”
景帝点头。
承宣王爷闻言,出声谢过,又道:“圣上,不如先行开席,这丫头被惯坏了,不必等她。”
既然承宣王如此说着,景帝便让人开席,传召乐人舞者,入殿助兴。
乐声悠扬,红衣起舞。
席上坐着的人纷纷进食饮酒,相互闲聊。
沈清晏这才寻着机会,偷偷朝主座之上看去,只可惜汪贵妃的椅子跟前悬着一道纱帘,将她整个身子遮了起来。
而沈清晏又坐得远了些,一眼望过去只能看得着一个人影,却不知道她容貌几何。
她微叹了口气。
这好不容易能进宫,却依旧不知道这汪贵妃是何容貌。
徐徽宁扁着嘴小声道:“还不就是去挑些个花枝过来,待行过一轮歌舞,她再来压个轴,跳上一出。
每每皆是如此,没个半点新意。”
“姐姐方才还说,万事都有你,怎还这般直言不讳?毕竟是宫中,仔细传到郡主耳中。”
沈清晏笑着将一碟子梅子冻糕朝她跟前移了移,又道:“少言,多吃。”
徐徽宁略应了声,这便饮茶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