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是重欲之人,这些天过于频繁了,凡是容易上头的都要讲究节支。
更何况是被下了药,未必对身体是好事。
看样子也不算太严重的样子。
“早些睡。”
柳竹蕴并没有那么大的冲动,结果居然被他这样拒绝,想来不甘心。
平日里见缝插针的揩油,到了这种时候又不理会。
故意看她笑话呢?
严承允又开始掐她的太阳穴,可把她痛清醒了。
“我害怕,我真的害怕,别走。”
两人凑得极近,几乎脸贴着脸,呼吸的声音清晰可闻。
“大人还懂医术呢?”
“不懂,平日里头晕就会这样,算是一些古方子吧。”
———
一大早宫里来了个太医。
一番查看后,只说是吸收了一些会让人睡觉的香料,其余没什么大碍,开了一些药后便离开。
沉绿不一会儿煮好了药,端了进来。
柳竹蕴已然清醒,撇了眼那药,道:“倒了吧,本来就没什么事,睡睡就好了,可喝不得这么苦的东西。”
“姑娘又任性了,是不知道昨天的事有多凶险。”
柳竹蕴双手撑着自己的脸,她早上一起来就听说了。
好像是昏昏沉沉什一觉睡过去了,所以没有感知到什么危险,但仔细一想,但凡出了一点事,自己都会失了清白。
到时候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
那香不止是催眠,不然她怎么也想不到她能对着严承允说出那种话。
现在回忆起来,都觉得一身鸡皮疙瘩。
她和郓王无冤无仇,郓王此番毒计,目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她的丈夫——严承允。
——
垂拱殿内,
溪太后将一干文书掷地,大骂道:“郓王啊郓王!
竟然胆大包天到这个地步。”
赵祁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自打上次郓王被严承允丢进水里后,呛了好些水,又受了风寒,从此一病不起。
太医都去了好些个了,都说要好好调养月余。
赵祁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想笑,要是一不小心真把他淹死了该多好。
只不过他也知道,严承允既然敢泄了这顿私仇,必然是在公事上拿他没办法。
这点罪证想要搬到一个王爷,还是太小了。
严承允道:“他毕竟是王室宗亲,再加上这些年在朝堂内有些势力了,恐怕就这不能打倒他,还得徐徐图之。”
溪太后道:“既然如此,春闱透题一事总要有人站出来,难不成这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严承允道:“刘嘉祥必然是逃不掉了。
经过了这件事,以后的科举都能太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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