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听到更衣室里面传来严肃的声音:“你自己想想你今天都干了什么!”
悄悄扒上来头列成一排的众人就看见平日里沙雕不正经的维克托拿下来眼睛,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烟,失去了阻挡的锋利幽深狭眸直直的钉在灰羽伊万身上,犹如寒冰刺骨。
说了两句不耐烦地把手中写好的一打分析摔在伊万身上,被歪头避开的飞扬纸片散落在那人的排球鞋下。
“只是我刚才给你复盘的那些失误就算了,还处理不好自己的情绪在赛场上跟人动手,如果这是正式的比赛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啊?罚款这些都无所谓,但是禁赛的话你知道对于你这种运动员来讲意味着什么吗?不想打球就给我滚回家里去玩过家家酒,笑嘻嘻的快乐排球是在你有价值能得分的前提下!
没了你我随时换个人接着培养,以为你缺一不可吗给我好好想想!”
“抱歉。”
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感受教练暴躁的情绪,主动开口认错,灰垂下来休息室里没有开灯就着还算不错的光线柔顺的贴着紧绷的身体。
“别拿你的职业生涯开玩笑万尼亚,”
维克托重新戴上眼镜回到无害的样子,“你知道我们是怎么想的。”
“只是弟弟受伤就这样了,当初和我们说不允许干涉弟弟打排球的事情你是怎么保证的?情绪这么容易被调动还主动续约就为了回日本一年,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回来明年你就是国家队的……”
列夫手中的瓶子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下,两人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高大弟弟一言不的含着泪看着他们。
一排飞快缩回去头的残影在一墙之隔的门外沉默的等着他们,伊万率先示意维克托把烟掐了然后走到列夫面前,看了一眼努力藏起来自己的人们,矮了一截的哥哥微微蹲下身子仰起头看他,抬起手来像哄小孩一样温柔的抬手擦了擦抑制不住流下来的眼泪,“别哭了,我们出去说好不好?”
“不要。”
被安慰了却哭的更凶的小孩含糊的闹着脾气,伊万拉着他的手没有带动反而被抱进了他的怀抱,顺溜的灰被压住了尾凌乱的起来。
顺了顺背上的猫毛开口解释:“维克托只是有点着急了没事的,出去我看看你的伤,痛不痛?”
终于被哄好了的列夫在伊万的努力下艰难的挪动,死死扒住哥哥不愿意松手最后两人以堪比蚂蚁搬家的滑稽连体婴的姿势一挪一挪往外边走去。
“双生子就是感情好呢”
恢复成常态了的维克托开窗通完风示意众人可以进去了,收到一群人敌意的凝视后像是没有察觉到一样靠在门边又叼了一根烟没有点燃。
被无视了个彻底也没有在意,却听到走到最后刚把研磨推进去的黑尾铁朗经过他的时候低声说了句:“故意用的日语,说给我们听的吧。”
笑了一下没有否认,眼里尽是疯狂:“和你们比赛,只能浪费他的天分和时间。”
总之,明显哭过还红肿着双眼的灰羽列夫没有重新缠绷带那只手被哥哥拉着到拉面馆和他们汇合的时候还没夜久狠狠地羞了一顿,嘴上调理好自己还不饶人的前辈还是把碗里的肉分给了后辈两块。
所有人都维持着一种什么都没生的氛围。
空中挂着的电视合时宜的播放起了排球比赛的回放。
“伊万你,
...
摔倒前,林冬雪觉得婆婆是老不死,大姑子是扫把星,外甥女是拖油瓶还有那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倒了大霉,她才会遇见的。摔倒后,林冬雪认为婆婆赛过亲妈,大姑子恩人再世,外甥女是小天使至于那个男人,唔...
不是特种兵文!是军旅生活文!标签莫名其妙的创业失败,散尽家财的叶飞无力救治病重的双亲,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离世!一场意外,将叶飞送回二十年前,入伍前两个月。看着双亲的音容样貌,叶飞欣喜之余在心中暗下决定!这一次,他要留在部队,出人头地!多年后,叶飞对着全世界的记者,说出了那句振聋发聩的名言!勿谓言之不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