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只是路过一个地方遇见了一群孩子,那些孩子多是在等着领家挑选着的,”
名一天的人抓着葫芦里的东西后,“这位小道是出何门?”
“只是游方罢了,”
沈彻说完便没再理会那道人,相反是对那西厢房的事情颇感兴趣,“昨日您就盯上了?”
那道人脸色一沉,“这些游方的鬼本就无处可去,若是无人收留,岂不成了孤魂野鬼,况且这几只鬼也不是一般的鬼,主家也心狠,这么好的一处院子都愿意舍弃,可见是铁了心让无辜的陪葬。”
“这户人家前几年前搬来之时便已经怪事频,一处怪宅子,准确的说是一年前就盯上了,那伙贼人想要让我把那阵破开,取宝物,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那人说完之后,脸上的神色也好了一半。
“这女娃娃已经没有什么大事了,只是还是需要好好休息,切莫在动用法力,”
这老鬼头早就知道孟为鱼会事,非要拖到中午后来,也是看准了这个来收鬼。
其中奥妙暂且不能明说,只是老道若是好心的话,那对母子怕也就能够就此安心了,若反之,怕会殃及他人。
老道一身衣服仙风道骨,脸上虽然严肃了些,一双眼睛细长而狭窄,眉毛从两旁低垂在脸颊两侧,若是编成辫子也是可以的。
沈彻不能妄自菲薄他人,也自然看不透其究竟为何。
鬼道如今也算一个正道,自然不同于那些捉鬼炼丹药的人,更有甚者,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人喜欢那各种妖的内脏以及肢体加入所谓的灵丹妙药炼制各种进修大补的丹药。
说起来,孟家的老四就是一个,只是如今世道太过太平,想要飞的鸟儿又怎么会被圈固在一个地方,如今也不知其究竟到了那里。
说起这里,孟为鱼记忆里,那人似乎与三哥一般大,是几个儿女里唯一一个不受老夫妇的喜欢,也是最犟种的一个。
“这院子压着的还只是他的一部分,如今那东西已经学会隐藏自己了,”
老道人说着话似乎在于沈彻讨论,眼睛却从未从孟为鱼身上移走过。
“我说的,公子也应该见过。”
“如今城内外说是在追查那两个人,”
道人摇了摇头,言罢又叹息道,“这世道竟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掀起两丈高的浪花了。”
“我若找到那两人,也能领个赏钱,只不过找不到。”
一天道人摇了摇头,“敢问两人究竟从何而来?”
“不敢相瞒,”
孟为鱼直起了身子,“我们就是那追查的人。”
一天道人的眉毛可见的猛烈颤抖,“你俩?”
说着拿下了手中的画像,在几番对比下后,“确实,眼睛珠子有些许的相像。”
说完脸上的表情便更加精彩,“不二山,一个不大好的地方啊。”
“您去过?”
孟为鱼反问,一边的手已经紧张的扣着枕头了,生怕他下一秒就带着自己去报官。
“那自然是去过的,我一天道长立志要走万里路,只是身子不行了,如今是能够走到哪里算那里吧!”
这话说时,那人的嘴角扬起了一抹不可查的笑意,“人生在世百年,走过的地方连成线也就区区百亩地。”
“再说了,你这娃娃如此说,岂不是让我背了这个不义的名头了,我虽喜财,可也不是什么财都愿意贪的,”
那人捋了捋两旁的眉毛,“这里晚上怕是还会有异动。”
“定然不能让那人把后山的东西拿出去,不然后果可就大了。”
“您是说那个盒子?”
孟为鱼在无意识间确实看到过一个盒子,但那盒子很笨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