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门是一个拦门石,“这边请姑娘。”
孟为鱼心中五味杂粮,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如今的心情,一边牵着小七的手。
两旁的屋檐几乎都修了屋檐延伸到了外面,整个宅院就三座房子,两侧各有一个耳房,左侧的为厨房,右侧的为水房。
水房处种着一颗桂花树,如今应正是这桂花树开花的季节,可那颗桂花树却像是病了一般。
孟为鱼去看着那颗手,用手触摸了那颗树,“这颗树是不是好些天都没有开花了?”
叶子也落了一干二净,完全的一个枯树。
树的周围围着一圈栅栏,主人家难道也是喜欢喝酒的?
“姑娘,卧房不在那里!”
“好,”
孟为鱼回头,小七捡起了树下的小木头枝。
“我家姑娘做了一个噩梦,而从那之后便如何也吃喝不下,如今人都瘦的快要脱相了,”
那壮汉擦拭着脸上的虚汗,“自从老爷夫人过世之后,小姐便喜欢上了酿酒。”
“可前几日酒出了一件怪事,姑娘醒来之后便命我要将那树砍倒,后来又不让了。”
听着那壮汉说话,孟为鱼只觉得云里雾里,不管如何,如今她都要先见见那小姐,也好知道因为什么。
刚进了屋子,四面的都是用布拉扯了起来的,屋子里放着一张茶几,一旁是满满当当的几个书架,一个书桌,随后视线落在了一旁的屏风后,“你家小姐如今在哪里?”
“在这里!”
屏风后传出了一声女音,“你就是那揭榜的人?”
“给姑娘搬个椅子吧?”
那人开口的声音及其慵懒,似乎是永远睡不醒的一般。
“姑娘如何?”
孟为鱼开口,声音有些颤抖,还是强压下来的冲动,她很紧张,毕竟第一次给别人看“病”
。
“如今我的模样只是怕姑娘会害怕……”
那人女子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
“陈姑娘,你莫要伤心,”
孟为鱼开口,可有不能冲进去,无论如何,她都得先看到这姑娘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这样的,而且还把四周的窗户什么的都蒙了上去,“还请姑娘相信我,可否容我一看?”
那头沉默了半晌,只听抽噎过后,“二壮,你把屏风拉开吧?”
孟为鱼心跳落了半个拍子,而就当屏风被拉开,那陈家小姐也刚刚穿好了衣服,头上裹着纱巾,脸上的眼泪欲掉不掉的挂在下巴处,“姑娘如何称呼?”
“孟,”
孟为鱼看着眼前的人,莫非是脸上落了疤?
“孟姑娘,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如今都成了事实,”
言罢,那人便将头上的丝巾扯了下来,那头就稀稀拉拉的长了那么一两根,“姑娘想笑就笑吧!”
“没有的,”
孟为鱼连看向那人,“姑娘误会了,只是病症有些麻烦,我得好好想想。”
她这也没特别多的经验啊?先前她是帮了小桂花精灵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