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没爬上去,还被她哥哥骂了一顿,但是不管是哥哥还是妹妹都没忘记把脚印擦干净。
可以攀爬的神像,的确是自由的蒙德人啊!”
一边说,他伸手敲了敲神像,五指作虚抓状,一个血红的水滴状晶石缓缓从神像中浮现而出。
血色的水滴晶石忽明忽暗,如呼吸般闪烁着淡淡的白芒。
温迪目光一凝,语气有些低落:“这是……特瓦林的眼泪。”
他伸出手感应了一下,微微蹙眉:“是血泪?还有未知的力量,像是……”
没有那边的气息?
“雾,有迷惑之效。”
应止答道,“应该是带走特瓦林的存在留下的气息,说不定就是靠这个拐走的你家龙崽。
不像人类,你觉得呢?会是神吗?不过,有这个找阵盘就不难了。”
温迪摇摇头,陷入沉思:“这不是魔神的力量,我从未见过,但是又感觉有些熟悉。”
特瓦林来蒙德城掀起风灾,但是它的眼泪却是保护蒙德的阵眼。
它究竟是清醒的还是被蒙蔽?这些年它去了哪里呢?它的伤势有没有好?现在依然流着血泪吗?深渊在这件事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未知的力量又是谁?
温迪望向天空,腰间的诗琴被风吹起忧伤的波澜,是只有天空能够听到的诗歌。
他看向对面从兜里翻出纸和笔开始认真写写画画的应止,无声的旋律转向坚定。
不论如何,一定要弄清楚这背后的缘由。
“本来还想给你露一手虚空成符,不过我这伤刚刚稳住,还是不妄动了。
而且有你在,也不怕找不到,快快,咱们找阵盘去。”
应止一边说着一边把笔夹在左耳上,然后将纸撕成几条,塞了两张给温迪,剩下的揣进兜里。
温迪捏着纸条差点没给他翻个白眼:“你知道自己的伤势就好,走吧,这边。”
他抬手一挥,血色的龙泪嗡的一震,交错的气息分散而去,锁定在某个方向。
那是西风骑士团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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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咱们能进去吗?”
应止蹲在草丛里,碰了碰温迪的肩膀。
“进肯定能进,如今的代理团长琴是个很热心的孩子。
但是进去之后肯定不能随便走动,更别提寻找了。”
温迪鼓鼓脸,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