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个月的日子,听白一直住在这里,沈南书也听他的话跟谢江知的联系越来越少。
此时沈南书四处追听白,空气中全是粉尘,“你居然在我脸上抹面粉,你站住。”
听白听话站住但仗着身高优势一直仰头,沈南书没办法只能在他身边举着手蹦跶,突然一下没踩稳,眼看就要撞上桌角被拦腰一把搂了回去。
一个低头一个仰头,呼吸交错之间越来越近。
“阿嚏!”
沈南书一个喷嚏冲散了两人这暧昧的氛围,前者急忙松开她,“我去洗手。”
“好。”
空灵的手机铃声在这陡然安静的氛围里显得极其的尖锐。
沈南书瞥了一眼,顿时血液倒流,手机屏幕显示来电人——阿愿。
“听白,电话响了。”
“好。”
听白看了一眼洗手的沈南书,出了房门。
听着男人轻声哄着另一头的女人,沈南书的心比十月江流里的水都冷。
过了不知道多久,阿姨已经把面醒好做成了面条此时正准备下锅。
“南书,我出去一趟。”
听白有点心虚,但想到因为沈南书还无法下地行走的许愿,狠下了心,“最近我可能不回来了,你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一定要走吗?”
沈南书很安静,跟平时一样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她就那么沉静清冷又孤独的坐在那里,仿佛下一刻就要离开的样子。
“嗯。”
沈南书笑了,眼角含着泪,给他收拾好了东西送到了门口,“一路小心。”
“嗯。”
听白站定,不知道过了多久,“南书,什么时候去给许愿道个歉。”
“好。”
沈南书也不问为什么,她要等所有证据摆在听白面前的时候她要那最沉痛的一击,她要他愧对她一辈子。
听白扬起了笑,“许愿知道一定很开心,南书谢谢你。”
沈南书静静的站在那里,连一个表情都不想给他,直到男人走远她看了一眼隔壁早已经熄灯的房间,弯了眉眼。
——
听白着急忙慌的冲进许愿的病房,女人苍白的脸刺的他心里面一痛。
“对不起,阿愿,我来晚了。”
“不晚。”
“这怎么回事?”
许愿扭扭捏捏故作为难的不准备说,旁边的小姐妹看她一副吞吞吐吐得样子抢了话头。
“还不是那个杀人犯的女人,真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