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书自己不想知道,但是有些人强制性的让她知道她也没办法。
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的沈南书在等谢江知电话之前先等到了白梅的电话。
对方支支吾吾的,很明显有些不好意思。
沈南书没有深究,答应了见面。
悦来餐馆进门就是鱼目戏水,墙上都是用各种餐盘做的画或者是店主人四处旅游拍下的风景。
顶上是竹栏手工编织的玩意,有时候一阵穿堂风过还惹得满室竹罄声响。
沈南书一身波西米亚式的长裙,裙边的穗子轻轻摇曳衬得露出的洁白的脚踝格外性感。
在她一进门白梅就瞧见了她,原本伸出想打招呼的手缓缓放了下来。
沈南书过得很好。
起码,比跟听白在一起过得好。
南书大概扫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呆的白梅。
“阿姨。”
白梅被这一声阿姨喊的心里一涩,“南书,你能不能还是叫我妈妈。”
沈南书微笑着,笑意不达眼底但是十分真诚。
“阿姨,你说笑了。”
她给白梅斟满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于理不合。”
白梅感觉到了她的疏远,没有做声。
“阿姨今天找我来是有什么事?”
白梅闭着眼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闹剧……
昨天晚上她跟正军到医院的时候许愿已经送去了病房,孩子已经带去做血型比对。
可是许愿死死的抱着孩子不准他们去做,甚至以死相逼。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孩子到底是谁的其实已经很明显了,再者李家澜也拿出了证据。
但是听白还抱有一丝侥幸,在医生的帮助下给许愿打了镇定,然后带走了孩子。
事关大家族的辛秘所以结果很快送到了他们的手上——孩子不是听白的。
听白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没有多余的反应,什么都没说就去了公司。
而许愿醒后一直要死要活的,没办法他们家找人在医院看着的。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白梅有些难堪。
沈南书品着茶,“阿姨给我一个外人说这些是?”
白梅紧紧的攥着沈南书的手,眼眶湿润,“南书,是我们家对不起你。”
沈南书抽手坐过去拍这白梅的肩,“阿姨,缘分这个东西我只能说三分天定,我跟听白走到现在这一步其实没有什么可惜的。
您跟叔叔给了我三年如家人般的关怀,没有对不起我。”
等白梅缓了一会儿之后沈南书不动声色的坐了回去,白梅知道即使南书话说的在好但是他们就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他们到底生疏了。
“南书,阿姨就想问问你跟听白还有可能吗?”
白梅眼带期盼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