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鹤满心疑惑,搞不明白这皇帝怎么在朝堂上问这种问题。
“你是不是有个江南皮革厂?”
“这……回陛下,这江南皮革厂,臣闻所未闻,请问陛下这是何物?”
黄鹤有点晕,有点懵逼,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奇变偶不变?”
赵昺不甘心,又问了一句。
静,一片安静!
朝堂陷于一片安静……
整个朝堂的气氛顿时陷入了一种不妙的感觉,嗯,有点不妙。
赵与珞、秀夫、文天祥、张世杰……文武百官集体懵逼。
什么变不变的?这又是什么?
第一次上朝堂的黄鹤内心有点崩溃。
本以为陛下给了个好差事,心里窃喜盘算着如何好好表现一番,但没想到后面连续三个问题一个比一个离谱。
感受到皇帝的目光,黄鹤诚惶诚恐地说道:“回陛下,臣实在不知,请陛下恕罪。”
“无妨,朕随便问问,卿家不必在意。
明日好生办差,你且下去吧。”
坐在大红色龙椅上的赵昺一直紧盯着黄鹤,此时心中已经笃定只不过是同名同姓罢了,便挥挥手让黄鹤退了下去。
黄鹤几步,心里想不明白皇帝是什么意思,精神有点恍惚黯然退了下去。
赵昺看着黄鹤的身影,思索着自己要不要搞个江南皮革厂,专门去北地吃大户去。
反正那些、叛徒们一个个肥的流油。
黄鹤这小子应该能够胜任厂长一职吧。
下朝之后,黄鹤赶紧找来俩兄弟,把早朝之事说了一遍。
“你们说,难道是陛下疑我了?”
“三哥,没道理啊,咱们初来乍到也不曾得罪于人。”
老六孟力说道。
“四弟,你脑子灵活,你说说这是何意?莫非咱们遭了嫉妒,有人进了谗言?”
黄鹤看了一眼丁勇问道。
“三哥,不必惊慌,六弟说的没错。
再者锦衣卫乃天子亲军,又不归朝廷管辖,何人敢乱嚼舌头?何况,陛下也需要三哥做个表率,定不会行那过河拆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