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落,他二姐进来了。
沈臣玦还打趣的说:“二姐快来坐,就等你了,位置都给你留着,审我呢。”
这话一出,屋里其他人默默的互相看了一眼,知道今天这事儿会有一个答案。
房间里的谈话声也早就从沈臣玦进屋开始都噤声了,他几个姐姐都竖着耳朵想听听这里头的事,生怕一个不小心错过了关键,以后惹着这个犯事六亲不认的混账。
左右人齐了,沈臣玦也不打算墨迹了。
他就是要等人齐了才说,大家都好知道他的媳妇儿怎么来的。
不该动的,不该说的,不该管的最好都别做。
在亲的人也是如此。
沈臣玦等的就是这么个机会,没打算藏,认真、严谨的口吻,直接道:
“妈,就是您看到的这样,那是您儿媳妇,不管您认不认都是这么一个,所以我劝您还是最好得认,就算不满意这个媳妇儿您私底下的小动作也别有,话我是撂这儿,谁要是把人给我弄走了,那大家都甭想过安生日子,到时候别怪我也闹得他家日子过不下去。”
栩意是他看中的,谁想阻止都不可以。
今天这话是说给所有人听的。
人是他沈臣玦自己选的,好不好得他自己说了算,别人看不看得上他管不着,只要小心点别犯他手里。
沈臣玦话是说的糙了点,不了解他的人可能听听也就过了,可沈母他们听得分明啊,这话里的认真成分,他们怎么会听不出来。
“怎么着,威胁上人呢还。”
沈母气笑了。
人正脸还没见着呢,他儿子直接下最后通牒。
她并不意外沈臣玦会直接承认。
人是他儿子亲自带回来的,他肯定有所图。
见义勇为这样的事儿,他儿子会做,但是他只是‘见’,做就是他交给别做了。
他的任何事情都跟洁癖不能共处。
那天她是没亲自看到,但是她听沈娟说沈臣玦把人抱在怀里,后来又放到了自己的屋里开始,她就知道如果沈臣玦不是在意的话他也不会带回来,更不会放自己房间。
她儿子的洁癖,一个大家庭里有目共睹。
每天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去洗澡换衣服,在老宅他的房间不准任何人进,如果要进得先消毒。
后来他搬出去一个人住,他的家他们很少去。
这次来曲县,水资源不是很方便,他没办法天天洗澡,但是消毒这件事情他可从不落下。
由此可见,他儿子还是有几分认真的,就是不知道认真的程度和底线在哪儿。
但是该问的,该知道的还得问明白。
“五儿,那你们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这回来几天了怎么也没见着人出来啊。”
沈母把心底的疑惑问出口。
在京都的时候可没听说他跟哪个女孩子走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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