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之前他还为阿娘抄经来着,这会儿不就派上用场了。
虽然他没有佛力法力之类的,但是他念出来的经文对饿虎依然有影响。
那饿虎烦躁的在光罩前踱步,不时吼叫一声,看得出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就在饿虎打算最后再试一次的时候,一道金光撕破了周围的黑暗,紧跟着,房俊在电视里看过的,法海和尚伏魔用的紫金钵的同类,正浮在空中,那金光就是从里面透出来的,将饿虎笼罩住,并往钵内拉扯。
没多会儿,饿虎在仰天一声长啸后,被法钵收起来了,这时候,房俊才移开目光去打量周围。
在他前面,好几个和尚跌坐在地,各个都拿着木鱼念着经文,而大和尚穿着僧衣站在众人身前,满脸慈悲。
在他后面,是强行装作镇静自若,可目光却隐含忧心的小辩机。
房俊又不是真的小孩儿,哪怕他受这具身体的影响,在某些行为上透着幼稚,可到底说穿了,他还是个成年人。
“大和尚好算计。”
房俊也没生气得大吼大叫,只是收起木鱼,站起来拨弄了下手腕上的念珠,褪下,和木鱼放在一起,“烦请把这个还给主持和尚吧。”
他褪下念珠的那一刻,光罩就消失了。
“阿弥陀佛。”
大和尚念了一句佛号,并不肯接过。
“我放这里了,你看着办就行。”
房俊把东西放到廊道的木扶手上,拍拍沾了灰的衣摆,转身往房间走去。
“大和尚,你……诶。”
庾师在后面看了全场,叹了一声,摇着头往另一边走了。
辩机低下头,咬着唇,手指掐住自己的掌心,一声不吭。
第二日过了晌午房俊才起床,之后被告知,大和尚已经带着辩机离开了。
男仆跪坐在他面前,满脸纠结的把大和尚留下的念珠和木鱼,还有一只金钵捧到房俊面前。
“郎君,大和尚说,昨日之事并不是故意为之,还请郎君宽恕。”
房俊一脸的平静,过了一会儿,嘴角微勾,露出个不咸不淡的笑容。
“行了,收起来吧。”
他却是再不肯将念珠戴上手腕了。
“郎君,庾师说他现在没有可用治疗郎君的办法,他这会儿回去找师兄去了,等到他有办法了,自会去京城房府寻郎君。”
房俊依旧跪坐在书案前,执笔写字,闻言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男仆们不敢多话,将东西收拾好,静悄悄的退了出去。
这边生的事情早已经有人回府告知房相和夫人了,可到现在为止,房相跟夫人还没有任何的表示。
而郎君也丝毫不在意似的,每日除了定时锻炼外,就是不停的抄写。
抄写的东西不限于佛经,道家经典,还有儒家的文章,都是他练笔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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