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穿了,房俊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他脑子活络,但身体条件限制了他的施展,所以这事儿必须得借助其他人帮忙。
所谓瓮中捉鳖,至少得有个瓮。
秦三被安置在客房里,里外都有人守着。
在客房的外间,小和尚辩机手持木鱼坐在当中,嘴里默念经文,宝相庄严。
客房里面,老道命人将床榻撤走,布置了法阵,将秦三置于中间,那个锁了他魂魄的木偶就放在他胸口上。
老道一身法衣,手执铜钱宝剑端坐在他身旁。
女子不被允许靠近,而十八位护卫则如同铜墙铁壁将客房围起来,别说有人靠近了,就算一只蚊子飞过都得送命。
老道判断在晨昏相交的时候,那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玩意儿肯定会来偷木偶,他们只要捱过那个时刻,将这东西困在法阵里,就有希望夺回秦三被人偷走的魄。
“房二,你觉得能行吗?”
“能不能行都得行。”
房俊跟几个相熟的郎君坐在客房对面的房间里,透过窗户关注对面情况。
房大郎房遗直被他阿娘遣人送回去了,他也是个不懂分辨场合的,这时候能跟自己兄弟斗吗?
夫人们皆在另一间屋子,秦家的夫人也在。
程夫人拉着她的手在宽慰她,说着说着,就不知怎么的,把话题扯到了房俊身上。
“要说这房二郎也是个有能耐的,如果不是他机灵,怕是这会儿已经叫歹人得逞了。”
程夫人叹口气,“这孩子也是命不好,怎么就得了那么一句……”
有人撞了撞程夫人的胳膊,朝她递个眼色。
另一头的房夫人面色不太好看,低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程咬金是个混不吝的,他夫人也有其三分性子,当即冷笑一声:“怕人说就别做,做了就别惦记着人说。”
到底是看在房相的面子上,她嘟囔了几句也就没再开口。
其他家的夫人闹不准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就只有几家显贵人家的夫人才知道内情。
但是内情是什么无所谓,这些年房家人做的不地道,她们可是都看在眼里的。
房夫人千般话堆在心头,又不能对外人道,整个人憋屈得要命。
好不容易捱到黄昏时分,诸家的夫人们都噤了声,一个个挤在窗前透过窗缝朝外看。
室外的光线逐渐黯淡下来,婢女们点起了灯笼,挂在檐下。
过了一会儿,微风拂来,枝叶唆唆的响着,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一道极淡的影子顺着墙角进了院子。
那影子动作极快,身形又浅淡,不像实物,倒像是一抹稍微浓稠点的烟雾。
秦二正好瞄到,想要跟上,却被房俊一把拉住,侧头,见他竖起一指在唇前,示意他不要说话。
再回头,就看到一只小老鼠跟在那抹影子后面,顺着墙角溜了进来。
好聪明的小妖!
几位郎君不敢轻举妄动,心里又犹如猫爪子在挠,竟是齐刷刷看向了房俊。
“那小鼠也不是正主,我看背后之人还在外间。
大伙儿稍安勿躁,再熬熬。”
房俊用气音说的,几人听得不实在,但也老实地待在原地。
前面探路的那抹影子进入房间后,在屋里转悠了一圈。
道士和辩机小和尚都不曾正眼看它。
过不一会儿,小老鼠也溜了进去,还大摇大摆的跑去灯座前晃了一圈。
“程家下人该好好敲打下了,怎么让这些脏物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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