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看念初尘，倒是念初尘一直像幽魂一样在看着她。
他一看扶羽就瞪他。
一行人继续往前走，走到树林时并没有树妖出来，看来不是修罗镜的设定出了问题，就是上次毒蝙蝠之后，树妖便不再出现了。
扶羽在前面走，念初尘跟了上来，“快到吸灵石了，现在只能孤注一掷，我们去看看镜林和世昊的手臂。”
扶羽觉得有道理，现在硬扒都行，反正一切都要结束了。
念初尘说道，“我来对付镜林，你去对付世昊。”
“镜林？”
扶羽犹豫，“摘空会不会不高兴？”
念初尘看着她轻笑，“他不高兴你就不看了吗？”
“再等等，”
扶羽还是犹豫，她看了眼前面的距离，“快到吸灵石了，再往前走一点。”
念初尘点了点头。
她紧紧握住念初尘的手，看向摘空，心里莫名紧张。
如果这次他们能成功，世昊和镜林可以一次搞定，剩下的就只有摘空了。
扶羽总觉得摘空有些奇怪。
还有镜林在毒蝙蝠事件中看她的眼神，总让扶羽不舒服。
念初尘看着她握住的手，眼前的女子依然是小怪物的模样，但他心里却一直在想着在水里看到的她的样子。
这一刻念初尘终于相信或许自己对女人的认知真的有问题，并不是岁末或是别人在骗他。
他低头看去。
少女的五指握紧，纤细的骨节像一个个小花骨朵，柔软却又坚硬。
他看着她的手指，心不在蔫地问道，“你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
扶羽本能地‘嗯’了一声，然后意识到不对，马上转头看他。
念初尘眼底如山岚一般，浅浅淡淡，仿佛蕴藏着某种情绪。
她皱了下眉，“什么这个样子？”
扶羽以为念初尘又在挖苦自己，说自己是个小怪物。
她目光微沉。
念初尘想了想，问道，“在水里的时候我看到了不一样的你，眼睛大大的，嘴唇红红的，比男子柔美。”
扶羽的大脑出现了片刻的断层，她没想到念初尘真的会问。
看到她愣住，念初尘浅浅一笑，“你好像也不是小怪物。”
“你，能看到我了？”
扶羽试探，念初尘的认知能恢复还是好的，总比他一天到晚说自己是小怪物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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