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样。”
明颐禁些失望,又好奇道:“那周岁时候抓周抓什?”
“你抓枚印章。”
罗皇笑道:“民间都说抓到印章将要做大官好兆头。
虽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做得官,过你生便公主,食君禄,也勉强算应验了罢。”
锦画接着说道:“那可随随便便印章,皇上印。
女儿家抓周预备一般都绣线、饰类物件。
公主周岁那,奴婢记得仿佛皇上临时起了兴致,把自己印也放了上去,谁想到咱们公主真就选了印章,皇上可高兴了。”
“事。”
皇衔了几分笑意:“那你父皇夸你志气呢。
你若个男孩子,只怕他当时便要……。”
皇言及此处顿了顿,肯再说下去。
几个正聊得兴起,内侍通传道:“皇娘娘,罗贵嫔宫中碧桃说要事求见。”
内侍话音刚落,碧桃便匆匆忙忙地跑进跪下:“娘娘!
罗贵嫔好了。”
皇自榻上坐起,见她行事慌张,禁面微沉:“慌什?话好好说。”
碧桃嗫嚅道:“罗贵嫔说要求见娘娘,请您去城楼一见。”
“求见本宫坤宁宫便,去城楼上做什?”
见碧桃犹豫着敢开口,锦画叱道:“吞吞吐吐,照实说!”
“。”
碧桃磕了个头,大着胆子道:“罗贵嫔去了东华门,说您若肯见她,她便从城楼上跳下去。
守城士兵见宫里贵,也敢乱。
奴婢办法,只好请皇娘娘。”
哪里求见,分明要挟。
皇眉心拧起,责问道:“你早做什去了?知道你们贵嫔犯浑,由着她去东华门?”
碧桃声音里带着哭腔:“贵嫔只说要出去散散心,奴婢哪里知道贵嫔突然就一定要见皇娘娘……”
罗皇心中禁大光,存心要与她难。
自己若去,罗秋月当真从城楼上跳了下去,那便她个皇失职。
可她若去了,那便受了一个小小嫔妃钳制,又将皇脸面置于何地?
见皇一时拿定主意,明颐说道:“母,罗娘娘只怕此时心绪稳,如先派侍卫去将她带。
什事,等下了再慢慢说便,何必非要在城楼上?”
“可本宫去见她,倒显得本宫心虚。
到时候都知道罗贵嫔求见本宫成,她若寻了短见,岂本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