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婆子怔了,后知后觉的剧痛传来,嘴里的血像水似的不停往嘴里涌。
刘管事也吓得脸色发白,以为是自己差事没办好的缘故,惶惶解释,“夫人,这些刁民”
同样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重重两巴掌,牙齿虽然没掉,但嘴里也渗了血。
刘管事一时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又委屈又懵。
刘家主母狠厉的脸色在看到袁书后,立马转成毕恭毕敬。
“不知死活的下人冲撞了贵人,还请贵人恕罪,贵人若是不嫌弃,这些人都交给您处理,随便您怎么处置。”
刘管事和姚婆子皆是骇然。
刘管事不知所措,“夫人,夫人,求您看在我为刘家尽心尽力多年的份上,留老奴一命吧。”
姚婆子也吓傻了,头在地上不停磕。
“夫人,跟小的没关系,小的什么都不知道,求夫人饶了小的。”
刘家主母全然不听,只是不安地看着袁书。
“贵人,一切都是误会,跟刘家没有任何关系,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些人竟敢来您的领地惹事,所以赶紧来制止,还请贵人高抬贵手,别跟刘家一般见识。”
姚婆子和刘管事顺着她的视线,落在袁书的脚尖上。
一双磨得发黑的草鞋,甚至连姚婆子脚上的布鞋都比不上。
可主子却对这样一个人,毕恭毕敬。
姚婆子呆滞许久,猛对着袁书就磕头。
“贵人,不关小的的事,小的也不是刘员外府的人,小的只是”
刘管事也明白了眼下的处境,立马和姚婆子咬起来。
她指着姚婆子道:“贵人,都是这婆子唆使我,是她告诉我九姨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