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因为要提前学习女性生理知识,自己学懂了才好给其他人讲,所以一直没能开课。
事实上,她也只是死记硬背,很多东西她根本理解不了,甚至不懂意思。
袁书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先打个样。
是日晚,袁书取消了夜课,把村里十到六十之间的女性,全叫到村委会集合。
她将一个两米长的大白板摆在最前面,将女性一些基本的生理构造画成图。
妇女们不明所以,互相议论。
“生理课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只有女人上课?”
“不知道,不过袁姑娘画的那些东西,怎么那么奇怪。”
“你们听说了吗,超市有那个东西,说是很好用。”
“我也听说了,但不好意思去看,这种东西怎么还有卖。”
“我看过,四四方方的,不晓得怎么用。”
随着袁书画完最后一张图,转身,大家的议论声也渐渐停下来。
现场一片安静。
袁书指着白板正中央一个女性简笔画,因为胸前两块,很多人都羞红了脸,甚至没眼看。
“这莫不是春宫图?”
有人小声道。
大家越发对这节课的内容感到困惑,一个个都埋着头,不敢看白板。
袁书也很理解,毕竟就算是现代,也依旧存在女性来月经的羞耻感现象,更何况这些古人。
她也不做什么思想工作,直接灌输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