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不巧,我就是你口中那个,不长眼的!”
虎背熊腰,脸上还留着络腮胡子的雄壮男子,出现在白面书生身后,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长斧,眨眼间就将他劈成了两半!
酒楼内本就有好些在吃酒的客人,还有些从外面躲进来避难的。
看见白面书生命丧长斧之下,而且死相极其惨烈,都被吓的呆住了,更甚者连杯中酒洒落在裤裆上都不自知。
“哇啊——”
妇人怀中的孩子被吓得大声啼哭起来。
惊得在场众人一个激灵:“黑店,这是家黑店!”
“杀杀杀杀,杀人啦!
黑店杀人啦,大家快跑啊,黑店杀人了啊!”
在场众人反应过来后,吵吵嚷嚷的往外逃命,杀人者却漫不经心的用右小指掏着耳朵。
将指甲盖中的耳垢随意吹飞后,便扛起血淋淋的长斧,迈过白面书生的尸体,越过独自坐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半大孩子,缓步走出酒楼,来到大街之上。
“别去,危险!”
();() 凤翎一把拽住了李锦纾的手腕。
第五商游也连连点头,抱着她的胳膊不放:“对对,外面危险,你别出去!”
“放心,我只是出去看看,不会有事的,你们就待在这里别动。”
李锦纾轻拍凤翎的手背以示安慰,凤翎虽心中不愿,但还是松开了她的手腕,第五商游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唇色有些发白,不肯松手。
手腕翻转,梅花针轻轻扎入颈后,待第五商游昏睡后,李锦纾方得脱身。
掀开帘子跨下马车,李锦纾叮嘱玉蘂:“你去车内守着,记得喂公子吃一枚安神丸,药丸就放在他随身携带的荷包里。”
玉蘂很想在这儿守着李锦纾,可是她不敢违背李锦纾的命令,只好应声称是,跃上马车。
“大,大姑娘,我们不会被杀吧?我可不想死啊!”
佘翔一直默默的跟在马车旁,见李锦纾出来了,忍不住上来念叨。
指了指车夫旁边的位置,李锦纾努努嘴:“喏,坐在那儿,不要乱跑,我自保你不死。”
();() “哎!
大姑娘放心,我绝对不会乱跑的,保证老老实实坐在这里!”
一屁股坐上马车,佘翔不光心里乐开了花,面上更是难掩笑意,反正只要不让他以身犯险,怎么的都行。
从怀里掏出一把瓜子,递给一旁的车夫:“给,你也来点儿?”
并不理会佘翔,车夫只低着头斜斜靠在车上,因头上戴着斗笠,故而让人看不清面貌,也不知是吓着了还是在打盹。
见对方并不理睬自己,佘翔惺惺然收回手,独自在那儿嗑起了瓜子。
“刘校尉,这是哪儿的风,把你给吹来了?”
李锦纾穿过层层守卫,来到车队最前头,与刘石打了个照面。
佘翔一听对方的名号顿觉不好:“姓刘的校尉,满脸络腮胡子,手里还拎着个长斧,那不是冯修明手下昭武校尉刘石吗?听闻此人好斗嗜杀,自叛出平陵后就专干些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之事,而且事不办成绝不罢休,大姑娘这回可算是碰到硬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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