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是清明了,我却依然不愿意起身。
半是逃避,半是仍沉浸在梦境当中谢玉衡的话语里。
说来奇怪。
我想不起自己对他说了什么,可他的话却依然清晰。
道我善心,道从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我的错。
哪怕是梦醒后的当下,我依然能想到他说这些时的表情。
没有半点偏见轻蔑,神情当中满是认真。
眸中映着跃动的火焰,除此之外就是我。
我有种迟来地直觉:兴许在镇中养伤那会儿,我极喜爱被谢玉衡注视,便是因为曾经经历过这个。
在自我怀疑、自我痛恨的时候,有一个人毫无保留地相信你、爱护你,谁能不因此动容呢?
来不及去想这份态度与胸口剑疤之间是否矛盾,我转而苦涩。
谢玉衡会因偏爱我而这样说,我却不不能真的放下。
如果没有刘松等人的话,我还能用“或许我是被人贩子从父母身边拐走,这才模糊记得一个与‘魔教少主沈浮’相反的身世”
来解释一切。
可刘松分明也说了,过去,我是真的会因对别人的折磨为乐。
残忍,冷酷,一点儿人性都没有。
我眼睛眨也不眨,定定地望着身前的繁茂树枝。
上面有鸟雀飞动,为生机碌碌。
有一瞬间,我竟然很希望自己是它们当中的一份子。
只求存活,再无心思去想更多。
可这毕竟是不可能的。
我睁眼的事,很快被王霸虎留意到。
有了前面的事,他已经不敢不打招呼就来给我献“血食”
,却依然殷切地想要讨好我。
于是带着谨慎惶恐,一面伺候我洗漱,一面与我说起接下来太平门人们要经过的各个城镇状况。
我自然很厌恶与他接触——同时也带有慌乱,但这定不能表现出来——但想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的老话,还是勉强命令自己忍耐着,听他细细去讲哪些“羊”
更有利于我修行《通天诀》。
汇总一下。
在这群魔教门徒眼里,最好的“血食”
是年幼的孩子。
他们带有上天所赐的生发之气,能让老迈者涤荡肉骨。
再往后,则是健壮的成年男子。
年轻貌美的女子算是排行第三的选择。
王霸虎一面嫌弃她们的血会让练功者变得软弱不堪,一面露出饱含恶意地垂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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