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着,是直坐在了一边的木椅上,再抬手喝了一口茶。
“确是茶香四溢。”
我说,“你们愿以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来拖自己千金的命,我没也法子,请便吧。”
“贵府管饭吗?纵使请了一个乞丐上门,也该给口饭吧,那一片的粮食,让我吃得可瞧见就反胃了,谢大人在这里,都有这么大一片府邸,想来食材厨子什么的,都是好的。”
“你以为自己,能威胁得了我吗?”
“草民怎敢这样打算?”
现下,我是真抬头瞧他们了。
“不过……无论是五年前,又或者是眼下,我千方百计的想出风头,换句话,也不就是想着人们能认可我。”
“在那一片,如今感激我的人,数不胜数,我若是没能活着从谢府离开,他们肯定是要说。”
“左右不过是想晓得药方所致,我朝王上刚坐上王位时就颁布的法令,谢家再高的门楣与荣耀,也盖不过王上那边去吧。”
“你们找到我,在那之前,定然是让外头所有的大夫都瞧过了,您不信我的话,也该听他们的,这种病,在个人身上病得各不相同,我们总结时,也只是取其共通之处。”
“然而我到如今,是已经瞧过上千例子,谢小姐的种类,是属什么都还稳定一阵,又突然急转直下,就是现下,还能服了药,躺在床上不醒来,却可能顷刻之间,就断了气息,这种病人,自然是最急的,便是可能失温与气息不足都没有。”
“谢大人,都不用是我的身边人,稍稍认得我的人,都知道我不是什么有坚韧不拔之品格的人,我知晓,您从年少,便一直为王效力,朝里朝外,声名显赫,有的是让我乖乖写下药方的手段,然而若是我没撑住,或是故意写了别的药方来害人,你们敢用吗?”
“您找了人去查我,也该知晓,那一片,无论是哪一方的熬药,我都要盯着的,论医书,我与您请来的大夫,自然是小巫见大巫,然而,我手头,是活过来那么多人的。”
我瞧着他们,一会儿再开口:“流月姑娘,应该在外头吧,若是你肯,便替我去看看,谢小姐方才服了我的药,有了些气色,而再有半个时辰不到,她便要将那些药都吐出来,即使是没有意识,也是要咳嗽的。”
“便也趁这段时间,让你家老爷夫人好好想想。”
“免得谢大人说是我下了歪药,届时,你定要带上谢大人最信任的大夫,一同去看,究竟是不是我在用药捣鬼。”
即使谢父依旧是坐在主位上,一言不,我也向门外的女使,要到了擦抹我身上红肿处的药膏。
我干脆是一只脚踩上了自己身下的木椅子,卷起一些衣裙,将药涂抹。
我听得谢母的抽泣声。
“老爷。”
流月姑娘显得有些慌张了,她叫了一声之后,便走到上头两人身边,耳语了什么。
至少,我得以从谢夫人的哭声里,得知确实如我所言。
“你……”
谢父瞧向我。
“可不是我做了什么鬼,那些大夫也说了。”
“你……你什么条件?”
我先将之前的复诉了一遍。
“不可,至少……得让我们来看看。”
谢母说。
“我自然不会在谢小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