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明白。”
“经过之前那么一次之后,你也别觉得,就可以高枕无忧的等着太子来迎娶你了,我那儿子,谢家,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后脚,便要将这事揭过去的。”
“若是民女,能让此事再被提起。”
我说着,便将手扯到一边去,再跪下去。
“王后可会给我一份助力?”
“我在这边的事,还没完。”
“阿锁。”
方才才退出去的笑吟吟的姑娘再进来。
“之后,若是她来找,便再引着来见一次。”
“是。”
她再笑着转了身,“姑娘身上带着伤也累了,奴扶着你回去歇着吧。”
阿锁姑娘说这话,仿佛是让人说不出回绝的话了。
而我听了王后的话,心中的气突然松了,这却险些让我身上都没了力气,阿锁姑娘扶着我,我再将气力找来。
之后的一整日,我还是在屋里养。
我还是让马车接着出去,等下了之后,我与风摇再提起衣裙往那处赶。
别的人走得比我和风摇快一些,大抵是将我回来的事,去告知他人,本来还是有人在我左右帮手,但有了风摇看护,也让人有了安心。
“大抵事情,就是这样。”
我同风摇说,“我也不曾想到,来的人会是王后。”
“是。”
风摇说,“按理来说,王后该是对自己儿子坐稳王位欣喜的,怎么会……”
“大抵,是王后不想放权。”
“罢了,总归这事还没揭过去,先去顾那一面的病人吧。”
“好。”
我蹲身瞧过眼前这病人之后,便想好了该再配上的药材。
我再起身去拿了,本想叮嘱那一片煮药区的人熬出来,可到了才瞧着,有几处都是空位,干脆我便挽起衣袖煮上。
拿了药,瞧着时辰也该是时候了,便拿过去喂了。
“灿大夫,您回来了。”
“是。”
我说,“那一面如何?”
“算是没出什么大事。”
“那便好,还是要仔细着。”
“是,方才过来时,风摇和我说,若是瞧见您了,便与您说,您身上的伤口是捂不得的,否则,要命也是可能的事。”
“晓得了。”
我说,“是……我记着你常常在我们师徒木屋那一面帮忙,这几日可曾再去了?”
“是,方才就从那面过的。”
他说。
“那我师父……”
“是这样,您受了刀伤被接走过后一日,您师父便醒来了,因为这一面一直没人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