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得出口,因为随着她倚靠的姿势,那小睡裙的吊带就顺着肩头滑了下去,我视线不由自主地跟着往下落。
一时间我连自己姓啥都不记得了,哪里还知道回话。
女人见状了然,索性玩起睡裙的系带来:“……怎么,你也想上我?”
我心虚地移开视线,支支吾吾,想否认她的话,又心痒得说不出口。
程娇娇突然冷笑一声,满脸鄙夷:“就凭你?别以为是个带把儿的都能上我的床。
说吧要多少钱?姐就当喂狗。”
我刚萌芽的好感,哗地被浇灭了。
透心凉之后,涌上的是愤怒!
我呼啦站起,拽住她往地上搡:“不过是个出来卖的婊子,敢拿钱扇老子的脸?你直播装得多纯,老子现在就多恶心!”
“呀!”
程娇娇惊呼一声,跌坐在地。
我骑到她身上,恶狠狠地骂:“臭不要脸的贱货!
给人包了还装模作样,那谁给你多少钱一个月啊!
我捅到他老婆那儿,你明天就给当街扒光打成猪头划个大花脸信不信?”
说着,我扬手就作势要一个耳光扇过去!
程娇娇双臂拼命护住脸,尖叫:“不要打我!
不要!”
我没有打下去。
打女人这种事,我再怒急攻心也做不出来,也就吓吓她出口恶气而已,谁让她狗眼看人低呢?现在她吓得全身发抖,我也不会有罪恶感。
“别装可怜了,你不就喜欢这套?”
我冷冷地说,“昨晚我全看见啦。”
程娇娇缩成一团,颤抖个不停。
这种特殊情趣,再演就过头了好吗?我只觉败兴,伸手去抓她的手腕。
她轻声呼痛,我这才发现她左腕敷着冰贴。
肿得厉害,应该是昨晚被霸总弄伤的。
我拉开她护住头的双手,看见一张沾满泪水的脸。
“喂!”
真吓哭了?
“他每次、都是在老丈人那里受了气,就来拿我发泄……”
低声抽泣着,程娇娇开口,“我好端端地,有收入,有粉丝,谁天生犯贱了?……我也不愿意服侍他啊!
我没有想勾引他,又不敢要他的钱,是他……”
她无助得像个迷路的小女孩。
“他缠着我不放,说如果不跟了他……就要让我全家死得很难看……”
“他威胁你?”
我惊讶,全然忘记我俩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
程娇娇泪眼婆娑,抓住我的手:“你可不可以救救我?你要我做什么报答你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