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审了一本书,感觉写得挺散,我却没想到因为这本书的散会对我有如此大的触动。
于是我就想,为什么我也不能散一下,也矫情一回呢?
一直以来,我就是喜欢循规蹈矩地写文字。
我喜欢文字,所以也希望自己能认真地对待它。
以前也曾经有过随意码字的念头,于是乎,随手就会写一打油的诗,还为自己美其名曰要冲破只啥啥的限制。
其实挺好笑的,因为那时我啥不懂,但真正认识到新诗格律、平仄对仗后,才让自己感觉羞愧难当。
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现在我在心中却不由地升起了一股子执拗,正儿八经地遵循规则。
而现在既然有了松散的意识,也就索性放纵自己一次,也矫情一回。
先我要说我喜欢月亮,我真很喜欢月亮,不仅是它的静,它的冷,它的傲,更重要的是敏感。
它碰到云彩它会躲得远远,从来不让自己伤心。
而且它是那样懂得人情世故,知道自己啥时缺啥时圆,啥时再消失,所以在亮月的心中应该永远不会有大喜大悲乃至大的七情六欲。
它只知道收收合合,于是就显得那样静那样清冷。
而且它也习惯了高处不胜寒,一直把孤独演绎到精致,这是谁也无法做到的。
要说月亮还是家乡的好,真的,家乡的月亮好亮,好冷。
而北京的月亮总是被蒙上了什么,让人看上去似乎很委屈。
说到了委屈,又不知该说什么了,谁又谁委屈了?真还道不明了,来北京也要快两年了,猛然间醒悟了,知道自己委屈了。
其实很多时候委屈也是自己找的,然后就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敲打自己的心情。
记得前几日我还给别人了一个信息说,俺没吃的了。
于是乎对方就马上给我回了一个,怎么混的?俺就说了一句,不知道,而且马上又补了一句,更难过的是过冬了,连件过冬的衣服也没有。
对方就说了,给个卡号,怎么得买件冬衣吧。
我就说,没卡。
对方说,那就没办法了。
晕死,也不知为什么心里竟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委屈,真没点责任心,即便没有,也得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吧。
于是乎就了一个委屈的表情。
对方竟乐了。
气死我也,于是乎俺说了一句,既然没人同情,只能到别处要饭去了,更让人生气的是,对方竟说“不送!”
晕不晕乎,竟有如此的虐待狂!
唉没办法,也就冻着呗。
于是乎谈话也就终止了,其实他太了解我了,所以觉得我根本不值得同情,有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值不值得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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