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也跟着附和道:“就是,你看看你小小年纪,怎么说话那么不中听。
怪不得你爸妈打你。”
“你是不是当年爹不疼娘不爱,现在才会在这随意挑拨别人找存在感?”
禾悦指着老婆子。
“还有你们,你们有家教。
你们自己的屁股都擦干净了吗?在这哔哔赖赖的。”
禾悦转向那些树下附和的人。
老婆子被禾悦的话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丫头,你怎么说话的?”
其他人不满了,开始质问禾悦。
“我怎么说话的?我是跟你们学的呀!”
禾悦淡定的回答他们。
“你……,真是少家施教……”
“这种没规矩的丫头,在我们家早被打死了……”
“……”
禾悦又指向一脸大义凛然的中年男子:“你跟寡妇滚炕屋的时候,你媳妇知不知道?”
“好啊余满仓,我跟着你累死累活的。
你敢对不起我,让你在外风流快活……”
男人的媳妇闻言,扔了手中的碗,就开始抓挠那男人的脸。
“媳妇,你听我说。
那死丫头的话能相信吗?”
余满仓立马求饶。
“你觉得她一个小孩子会编排这些吗?”
禾悦:“……我就是编的。”
这个村里的人差不多都在原身姐妹面前嘴贱过,每次她们都被人说哭。
那些嘴贱的人看到哭泣的姐妹两人,就会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
后来两姐妹,每次出去都是躲着人走的。
禾悦很厌恶这种人,她今天就想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还有你,自己不会生。
为了你那点狗屁自尊,让你前妻背锅。
你怎么有脸出门呢?”
禾悦凑到冀刚面前,一脸好奇的盯着他。
“你……你个死丫头,胡说什么呢?”
冀刚闻言像炸了毛的猫一样,一蹦多高。
“我胡说?那为什么人家又嫁一家,孩子都几个月了。
你怎么还是单身汉呢?”
禾悦盯着冀刚,上下打量他。
“你……你……,我不跟你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
冀刚说完就大步离开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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