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很气愤,在得知阿水要逃跑后,抽出皮鞭直奔后庭。
在柴房逮住阿水,管家劈头盖脸的甩来两巴掌,下手之重生是抽得阿水面颊火辣辣的疼。
不待阿水做何反应,管家一鞭打在阿水身上,血迹瞬间染红衣衫。
倔强如她,生挨着管家的毒打,一言不。
后院又一次传开,被重新抓回柴房的阿水,在管家的鞭打下遍体鳞伤。
茯茶这边,似乎也不比阿水好多少。
被绑在木桩上,茯茶一直不停嘴的谩骂,也照样没少挨朱友珪的揍。
茯茶还真是专挑刺头碰,郢王朱友珪本就暴脾气,这在府上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这小丫头矮矮瘦瘦,站直了也不及郢王咯吱窝高,脾气倒是倔的可怕。
这样两个人,是个明白人都会觉得他们水火不容。
周来在一旁都不忍看了。
“王府收留你供你吃住,你还想着逃,你真的没有良心不成?”
“良心?你这种人居然跟我说良心?”
茯茶仿佛见了怪物般瞪着他,满脸不屑和惊奇。
“我说过,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朱友珪用力捏住茯茶双颊,看着她表情扭曲。
“呜,双手,沾满鲜血,呜,你,不得好死……”
“找死!”
朱友珪好看的桃花眼瞬间如坠寒潭,一拳落在茯茶肚子上。
顷满口腔的咸腥让茯茶几欲作呕,强咽不下直直喷向朱友珪胸门。
“王爷!”
周来见血染污了朱友珪衣裳,惊得目瞪口呆。
王爷虽久经沙场,时常免不了血污染渍,可每当王爷换上常服,哪回不是小心翼翼,生怕脏了衣角边料。
他所认识的王爷就是这样,只要脱下盔甲,王爷便好似换了一个人。
朱友珪看着她嘴角的鲜红,简直不可置信。
之前找到她时,她面目漆黑尽是污渍,满头的突兀断,身上也是破败邋遢的衣着,让他差点以为她是个小子。
若不是那日在暗牢,烛光煽动下瞥见她与若兰酷似的眉眼,他怎可能轻易就放她出牢门。
并非血缘至亲或家族旁门的渊源,他根本想象不出还有何联系,能让两张脸如出一辙。
自若兰离他而去起,他对若兰的愧疚日益加深,就好像心底种下的一根毒刺,不能自拔只能放任滋长。
“若不是你与她有几分相似,本王怎可能如此放纵你。”
朱友珪转身不再看茯茶,掩在袖中的指节都捏得泛白。
“哈哈哈,捉我来此近半年审不出消息,现下还好吃好喝款待。
我茯茶年纪虽不大,可也算随师父见多了世上稀奇。
可真是如阁下,这等窝囊的王爷……今生有幸得见,幸会。”
“你真要找死不成啊?”
周来冲上来指戳茯茶脑袋,看向朱友珪的背影都免不了捏把冷汗。
“呼,送回后庭吧,本王不想去内院时再见她。”
朱友珪的反常让周来有些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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