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是齐国公府的轿子?”
盛长柏在街上被人呵斥,觉得那人毫无礼仪,便向身旁道出那人身份的阿叔询问。
阿叔道:“这轿子也不是第一次从这过去了,一来二去的,大家也都打听出来了。”
“齐国公府的人,竟然这般铺张。”
盛长柏小声说道。
阿叔听到了还以为他说的是行头铺张,便道:“呵!
这算哪门子铺张,和先前比起来,也是好了许多。”
“之前的轿子四角,都挂着金银之物,轿身以檀木打造而成,路过时飘香,轿子上所用的布料,皆是难得的蜀锦,上面镌刻苏绣,每每都是十来个人陪同出行。
公爵之家的气度彰显无疑。”
盛长柏也是官宦之家的少爷,没有想过公爵之家竟然如此奢靡。
“走了,二哥哥。”
盛长枫提醒道。
如果大家都是平民百姓,那议论公爵之家倒是无妨,这些高门显贵不会费心思与百姓较劲,但他们也是官宦之家,还同在京城中做事,作为这个家族中的嫡长子,盛长柏的一言一行都有着特殊的意义,被人听去,传入公爵之家,对盛家没有好处。
盛长柏也不是不知趣的人,顺着盛长枫的话就走了。
“燕云十六州失守,说了许多年要出兵收回,一直没有响动,碍于军饷是一点。
若是公爵之家能够少些奢靡,将银子用在国朝之上,十六州早就收回来了。”
边走,盛长柏边说的。
他读了多年的圣贤书,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士大夫苗子,忧国忧民,还想着收复燕云十六州呢。
“长柏哥哥,收复十六州,可不只是国库充盈就能解决的,这里头的门道多着呢。”
“再说了,要国公出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
盛长枫比盛长柏知道的多,看待问题时也更加清楚。
盛长柏道:“无论里头是什么原因,有朝一日我入了朝堂,都要力谏官家把十六州收回来,驱除辽人!”
“那边便在后方,为长柏哥哥提供支持。”
“咱们兄弟齐心,先把盛家扬光大,这样自己的话语权才够,能做的事情才多。”
……
见了顾廷烨后,兄弟二人往后都没有安排了,在庄学究的安排下,每日读书写字,温故知新,节奏有序。
其实府试考的的内容和县试相同,只是府试所考的题库,会更加的冗杂,需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否则到了考场上就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日庄学究拿着盛长枫盛长柏练习所答的卷纸,在日光下反反复复看了几遍,确定没有问题才说道:“算是合格了,下场考试我也能放心了。”
盛长柏得到老师的夸奖,说道:“那依老师的经验,觉着我们能不能中?”
庄学究微微沉着后道:“你们两个,按照我这么多年的教学经验来看,考试大概率是可以过的,但是年纪都太小了,想要取得好名次,兴许还要再历练一番。”
盛长柏得到这样的答复已经非常满意了:“每一年的考试就录取那么几个人,我与弟弟都能过的话,我盛家就一下子占了两個名额,已经是走了大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盛长枫也说道:“咱家已经有了一个案了,哪有天天得第一名的,这不遭人嫉妒,低调一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