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多,大家的动作也麻利,洗药、晾药、切药,很快就将后院的药材处理完毕。
处理完这些药,医馆终于可以正式开门。
医馆重开,王城的百姓昨日就听说了。
今日一开门,就来了很多人,不一会儿门外就排起长队。
接下来的日子,我早上带着冬灵雪芝和绣娘们去医馆,边给病人看病,边教她们。
未时关门,回府张罗牧蒙谢让喝药,再给他施针。
等牧蒙谢让睡下,就召集所有人一起去采药,然后再和学习种药的五人到后山种药。
已经长好的药就重复种植;长势不好的,就尝试改良周围的环境。
遇到天气好的时候,我们还会去远一点的山里,找更珍贵的药材。
半月过去,牧蒙谢让回府时,带回一封信:
「言镇已经到容城,你该放心了。
」
我立刻接过信,迫不及待地打开,一字一句地看起来。
信上大人说,他在容城城主家里谋了个好差事,买了间宅子都安置好了。
初晴也开始识字,学写的第一个字也一并寄给了我。
我翻看下面的信纸,果然夹了一张,歪歪扭扭的写着一个“娘”
字。
我抚摸着这个稚嫩的字,想象着初晴写字时的样子。
牧蒙谢让走到我面前,低头问我:「放心了吗?」
我将信纸一张张叠好,放到楠木雕的盒子里,抬头谢他:「谢谢。
」
如果不是他,大人到容城也不可能会被引荐到城主家里,在容城安置产业。
牧蒙谢让没有回答,只淡淡地笑了一下,坐在榻上等我张罗喂他喝药,给他施针。
施完针,牧蒙谢让像往常一样在榻上睡着了,我给他盖好鹅绒被。
也许是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收拾完银针包和药箱,我困意一下子涌来,便躺到他旁边,很快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解我的腰带,睁开便眼看见热情洋溢的牧蒙谢让。
哎,随他吧。
这个午后我一直没有从主屋出来,冬灵和雪芝一定也能听到屋里的声音,没有过来叫门。
等我醒来时,太阳已经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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