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渺渺还小,根本不懂她的紧张与兴奋源自于一往情深,还以为她是担心嫁进深宫,那个传闻里最不得自由的地方。
她牵紧表姊的手,宽慰说道:“别怕,听说燕王府很快就能建成,到时表姊就可以出宫了。”
说到出宫,表姊笑了笑,问她有没有听过一些秘闻:“凡宫女年满二十五者,允许她们出宫嫁人,然而,有些宫女满心欢喜出了宫后,却暴毙在家。”
夜深,人静,青蛙在池边叫个不休。
渺渺听得头皮麻,蜷缩在表姊怀中,颤着声问道:“真的假的?”
“我何时与你讲过假话?”
表姊点点她的鼻头,说道,“这些宫女,多是亲眼目睹过皇家秘密,若不出宫,就在贵人们眼皮底下,老实度日,或许还有活路。
然而一旦出去,天空海阔,人心难测,谁知会不会将那秘密揭露出来,哪怕是无意为之。”
“所以她们是被灭了口。”
大概恐怖景象离自己太远,渺渺完全不敢想象。
“据闻,有一味秘药神不知鬼不觉,一旦溶于血,不出月余,那人就会暴毙而亡。”
渺渺还是不肯相信,问她怎么能知道得如此详细?表姊无奈一笑,要她千万保密:“是燕王说给我听的,他的生母就是死于这一种毒,纵使有银针,也验不出任何异样。
我从没想过,他年少时竟那样的苦……”
范渺渺还记得,表姊说到最后,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脸上神色格外哀伤:恨自己那么晚才结识了他,恨自己不能走进他凄苦的童年,向他伸出手。
——没想过这秘药真有用上的时候。
范渺渺杜门谢客,潜心研磨药材,根据表姊口述配方,严谨细致地将这秘药调配出来,然后拿笔沾写满页。
这件事最难在于调配比例,但是“沧海浮珠”
之所以能够成为举世名瓷,就在于它是精益求精之作,倘若失之毫厘,就变成了瑕瓷“聚沫攒珠”
。
而她,本就是这世上最出色的匠人,根本难不倒她。
制药期间她其实迟疑过,“柳无意”
此人,非杀不可吗?
答案是非杀不可,因为她绝不容见面前这人,打着令人嗤笑的旗号,做任何伤害柳家,伤害柳令襄的事。
令襄小姐这一两年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委实很是心疼。
要知道在当世,女人能够做到像她这样独当一面,要比男人困难许多,她怎么愿见这一切都为面前这人的一己私欲而毁于一旦?
“柳无意”
拿了他的秘方,喜眉笑脸,不忘回头关照范渺渺:“你怎么突然面色苍白?是哪里不舒服?我陪你去看看大夫吧。”
“你得到你想要的了。”
他的嘘寒问暖,范渺渺实在懒得与之应付,“我与你也没话好说了,就此别过。”
说完,她扬声叫牵云、丁乙,在他们的搀扶下起了身,下楼坐进马车。
临出前,牵云打起帘子看了一眼,向她说道:“二爷还在窗边,看着咱们。”
“回府。”
范渺渺闭上眼睛,无动于衷。
丁乙得令,扬鞭驾马,驱车回府。
范渺渺回到惟清院,用过饭,随后便是亲自打扫全屋,把剩余的那些药材、用具尽数丢进火盆,再用漂粉清洗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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