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皇室来说,终究是个外人。”
谢幼清性格如此,快意恩仇,加上玄天承又是亲信之人,说话便不加遮拦。
莫云礼闻言倒抽一口冷气,洛逸连忙拉了他走,二人一起关门出去。
这些话谢幼清憋在心里很久了,实在不吐不快。
两年不见镇北侯,却眼见他像块砖似的哪里需要往哪搬,在兵部、户部都挂了职,文事武事一手抓,偶尔还要帮三法司断案,帮吏部纠几个贪官,现在是连地方的军政民生都要管了?他的职权早已越过定例,也不受督察院监督,各级衙门听他号令,女帝还不时给他开特权,皇家怎能容许这样一个外人长久存在?
“你难道不曾听闻?到处都是关于你的流言,说得可难听!
虽然知道你不在意,那些话也没什么实质性伤害,但听着多恶心人?而且一旦被有心之人利用,送到朝中,你再被抓到小辫子,还不定被怎么样呢!”
谢幼清见二人离开,便彻底放开了说。
一路上听到有人说什么镇北侯同时伺候皇帝皇太女母女二人,用身体换取尊荣,又什么甘愿做女帝的走狗,培养爪牙铲除异己,听得他真是一口老血喷出来,当下找人把说闲话的人都狠狠揍了一顿。
镇北侯的出身本就遭人诟病,只是因为他大权在握,才没人编排。
但到底人心善妒,再让人稍加引诱,难免不会有流言蜚语。
玄天承当然知道流言,虽然没人敢在官府的队伍附近讲,但他是一人从泗水往渝川来的,一路都有人在传。
这样的话,其实从他成名后就一直都有,只是近日这些太过集中和刻意,倒昭示对手着急要把他拉下水。
不过,这样的话越多,某种角度上他反倒越安全。
对于一些人来说,他最好是出身低贱到了尘埃里,如今像个包身工一样为皇家卖命。
如若他身后有世家大族的支撑,再有如今的尊荣与权势,早已万劫不复。
当然,若没有他自己推波助澜,流言不可能如此肆虐,不过这些话,不必告诉谢幼清。
玄天承慢悠悠地转着酒碗,眸光沉静如水,与对面谢幼清的气急败坏形成了鲜明对比:“谣言于我,并非什么稀奇事。
倒是你,两年没见,怎么跟老妈子似的?我什么都没说,你就罗里吧嗦一大通。”
他虽这般说,内心却十分感动,谢幼清是个个性张扬却又极有分寸的人,此时却口无遮拦,是的的确确将他当做推心置腹的好友。
“你放心吧,我有后路。
此番只是想问你借钱和粮食。”
“看你这样就来气。
行行行,你都知道,我多管闲事。”
谢幼清翻了个白眼,又听得他说借钱和粮食,虽然和他设想的大差不差,却还是没好气地说,“就你清高?你要放粮,你自个儿捐啊,你又不是没钱,还来敲我的竹杠。”
顿了顿,问:“要多少?”
“你能拿出多少?”
玄天承目光真诚,道,“若要放钱放粮,我自有我的路子。
可放粮之事朝廷已做过几次,到头来都是进了贪官的腰包。”
渝川周边几个县,是西南这边田地问题最突出的。
良田大部分都被圈占完了,且其中大部分地免税或减税,剩余农民手中二成田地土地贫少产量低,却要交八成税,一年到头县里总还要巧立名目收各种杂税。
而县官报说连年兴兵、尤其是这次与南疆的战争导致百姓负担沉重,请求赋税减免,又要朝廷拨钱款和米粮支援,这部分的差额便都进了县官的腰包。
更糟糕的是,各县城的粮仓里根本没有多少米粮,银钱也不知所踪,恐怕是转到了更高一级的官员手中。
这导致各县粮价居高不下,女帝已经命人暗中查访此事一阵子,锁定了幕后之人为西川转运使,尽管从长远来看,整治贪官、改革田制、革新农具才是治本之策,但眼下,亟待解决的是各县钱粮不足的问题。
玄天承目光微微锐利:“况且,我并不想给他们收拾烂摊子。
在惩办这些官员之前,我不但要他们填了自己挖的坑,还要让他们把吃进去的都吐出来。”
谢幼清瞪大眼睛:“这……这如何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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