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仅是被陈崇绪的灵力侧面擦过,就已经感觉到四肢百骸都要裂了!
她强自咽下一口血沫,心中却生出一股无穷的勇气来。
“阿臻,你……”
玄天承看见竟是她来了,吃惊之余,悲喜交加。
他正是毒性作最为痛苦之时,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痛,浑身已因疼痛被冷汗浸透,意识也有些模糊了。
方才是强撑着一口气与陈崇绪对拼,其实自己心里也是没有底的,只想着多拖延一会儿能撑到援兵到来。
他想过很多人来救他,却唯独没有想过会是她来了。
身上又冷又热,痉挛不止,他却忽然又有了力气,强撑着站直了身子,想与她并肩作战。
“哟,君七。”
陈崇绪认出了寒光刀,飘然落在二人面前,神色闲适,好似在逗弄笼中困兽。
方才暴涨的杀意,此刻似乎都收起来了。
他戏谑道:“跟了我一路,原来是想跟镇北侯做亡命鸳鸯?”
此话一出,玄、叶二人皆大吃一惊。
玄天承惊的是叶臻竟跟了陈崇绪一路,叶臻惊的是陈崇绪早知她跟了一路却没揭穿。
二人对视一眼,然而玄天承到底伤痛加身,叶臻便抢先一步拦在他身前,右手腕力一拧,刷地横刀挡住五个侍卫的攻势,嗤笑道:“只怕未必。”
她已看出玄天承是暗香疏影作,需要的调息时间她心中大略有数,今日便是拼了一身性命,也要护着他拖过这段时间。
她来前已经送了求救信号出去,如果顺利的话,援兵很快就来了。
玄天承看出她的意图,反手将她护在身后,微湿的大手握住了叶臻原本护在他身侧的左手,低声道:“我没事。”
对上陈崇绪,硬拼是决计拼不过的。
但陈崇绪此刻显然是觉得生死已定,杀了他们易如反掌,才会饶有兴致地开口闲谈。
他不妨就顺势拖延时间,找机会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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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啊,让这般聪明又有本事的小娘子给你陪葬,也算是值了。”
陈崇绪啧了一声,“那晚在金溪别业与我交手的,是你吧?能伤到我的人不多,你是其中一个。”
他顿了顿,又说,“陈婉宁愚蠢,被你耍得团团转也不奇怪,就连张烨都被你瞒过了。
你也是有本事,能坏我三清堂大计。
可惜,你有个致命的弱点,暗香疏影。
代元熙背叛我找上你,不料你也借此算计了他,倒是让我得来全不费工夫。”
叶臻闻言也顾不上思考陈崇绪话中机窍,只在打斗间不时担忧地看向玄天承,见他满头湿汗,心疼焦急不已。
他分明已经疼得站不住了,却还是执拗地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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