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秦芳芷回头,正好看见韶煜风拎了两罐竹罐装的东西侧身避开熙熙攘攘的人群往回走,看样子,人多的摊子上卖的应该是什么喝的,她转过头,冲着大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也觉得我俩般配。”
“可不是呗,这大清早的,天都还没亮呢,一看就知道是姑娘你想来早市耍子,你家相公陪你来,阿婶在满福早市好多年啦,看人那是一看一个准!”
锅里的油炸糕逐渐从油锅里探出头,大婶用笊篱把油炸糕捞出来,放在锅上上下甩甩控油,再倒进秦芳芷的小篮子里:“姑娘,趁热吃!
尝尝,婶子家的油炸糕,绝对是这条街最正宗最好吃的,别人家做不出这个味道!”
秦芳芷迫不及待地拿出一块,刚出锅的油炸糕格外烫,她用拇指食指捏着冲着炸糕拼命吹起,而后送进嘴里,一口咬下一大半:“我去,嘶~好烫好烫~嘶~哈~”
她的舌头和牙齿互相推让着这块新鲜出锅的炸物,伸手接过韶煜风递过来的竹筒猛灌了一口稀的,一股带着清香酒味,又香又甜,味道有点像醪糟的饮品顺着食道一下子滑进胃腹,也恰到好处地给秦芳芷嘴里那块差点烫掉她一层皮的油炸糕降了温。
她咂咂嘴:“这是甜醅子?”
“你吃过?”
韶煜风口嫌体正,表面一脸嫌弃,手却很主动地从她的拇指和食指间接过虽然在寒风中比刚出锅时冷了些许,但仍然很烫的油炸糕,将令一杯甜醅子塞到她的手上给烫红的手指降温。
“嗯!
有勺子不?哇塞!
这里头好多料!
哎~你干嘛拿走我油炸糕?我还要吃呢!”
大婶的摊位前又来了新的食客,小夫妻二人识相地移到一旁:“勺子给你,你捧着甜醅子吃吧,诺!”
韶煜风伸手,将油炸糕递到她的嘴边:“慢点吃,别烫着,你这吃相!”
“要你管!”
秦芳芷将篮子跨在臂弯里,另一杯甜醅子方方正正摆到里面,就着韶煜风的手将还剩的一半油炸糕叼进嘴里,没有了刚才的滚烫,如今热度正好。
油糕的表面布满了金属般的褶皱,形成一层层的薄脆,一口咬下去,外脆内软,那层金黄的外皮在嘴里迅破碎,露出柔软而有弹性的内部,不仅仅的是单纯的白面饼子,油炸糕的里头还包了芝麻,满口麻香,越嚼越有味道。
韶煜风伸手拿她篮子里剩下的炸糕,送进自己嘴里之前,对着已经开始拿木勺子舀甜醅子里的莜麦和青稞吃的秦芳芷问道:“油炸糕还吃吗?”
“你吃吧,那两家是不是在卖油茶和麻花?走走走,咱们占位置去!”
秦芳芷摆摆手,又低头扒拉竹罐子里的甜醅子,任由韶煜风拽着她胳膊处的衣服,挤过已经愈多的人群,往令一边的摊子上去。
经过酵后的“甜醅子”
,颗粒饱满,一咬一口麦香,和加了牛奶蛋花,口感和色泽更加丰富的醪糟不同,“甜醅子”
什么也不加入,保留它的原汁原味,所以味道更加浓郁纯正,纯得有点像土生土长的西北大汉。
前世,秦芳芷听过一句话“甜醅甜,老人娃娃咽口水,一碗两碗能开胃,三碗四碗顶顿饭。”
如今一罐甜醅子下肚,竟然比刚到满福早市的时候更饿,俗话还是有道理的。
二人好不容易在一声高过一声的“让一让!
小心!
小心!”
的鼎沸人声里挤到前排,摊子上支着两口大锅,芝麻,去皮的花生和压碎的核桃仁已经提前炒好,还有一早炒成麦黄色细筛过的面粉被分门别类放在一旁。
小贩正两面开工,一边将凉好的油茶面倒进滚水锅里搅拌成油茶,另一边起锅炒新的油茶面,暗黄色的胡麻油在锅里翻转,肩膀上搭着一条白布的中年男人伸出手探了探温度,随后哗啦一声,将配料并上一小勺盐倒进去翻炒,直至面色变黄,捞出来放在一旁的盒子里放凉。
“卖麻花卖麻花,外脆内软的麻花!
卖麻花,文一斤,配张家油茶减价!”
“老板,合伙生意?”
秦芳芷拿了一块油茶摊子上供人免费试吃的小麻花,又递了一根给现在才开始吃甜醅子的韶煜风,一边嘎嘣嘎嘣地嚼着,一边等自己点的两碗油茶。
“合作共赢嘛,这不,姑娘你买了麻花,咱家的油茶俺刚才不也给你们减了文?”
小贩手上不停,继续娴熟地炒油茶面,冲油茶:“来咯,您的两碗,那便是咱家的桌椅,安心吃啊!”
韶煜风嘴里叼着麻花,把没吃完的甜醅子自然地塞到秦芳芷手上,伸手接过两碗刚出锅滚烫的油茶,举高冲着桌椅的方向对着秦芳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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