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也不能”
小青泪水溢满眼眶,“伱这样让我怎么办!”
白素贞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脑袋。
小青把脸埋进姐姐满是血的胸怀内抓着她的衣襟肩膀微耸。
压抑着的低泣在次卧里响起。
小青内心的压力真的是太多太多了。
姐姐的漠不关心、自己对姐姐的愧疚、对姐夫的愧疚、对未来的惶恐,这一切她都无法对人诉说。
白素贞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温柔:“小青,若我不在了让官人照顾你如何?”
小青哭声顿止,整个人都僵住了。
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
我只要姐姐!”
小青抬起脸如此回答。
白素贞脸上温柔笑容不变,“是我的错,不该让你背负我的任性。”
小青不敢跟姐姐对视,她心虚。
于是她赶紧找出一套衣服递给白素贞,“姐姐,这是姐许官人买的衣服,你换上吧。”
她手里的是一套白色连衣裙以及淡黄色坎肩。
因为她自己其实不太喜欢穿裙子,所以许宣买来之后她一直没穿这一套。
白素贞接过衣服柔声道:“是官人买给你的吗?”
小青低着头,轻轻“嗯”
了一声。
这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想法。
有忐忑,但也有一点点的窃喜。
白素贞似乎没什么反应,她只是自顾自脱去身上沾血的衣物打算穿上。
小青见状又赶忙拿出一套内衣递给她,“姐姐,里衣穿上这個。”
白素贞手微微一顿,然后接过去换上,“这也是官人买给你的吗?”
小青低着头没有回答。
白素贞莞尔一笑,“胸口有些紧呢。”
接着她就换上了那套连衣裙跟坎肩。
这套衣服穿起来不复杂,所以只用看一眼就知道怎么穿了。
等衣服穿好,她淡笑道:“小青,现在这衣服是我的啦”
小青贝齿轻咬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