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妻子的劝说,夏洛拒绝了。
酒精上头的他,有些膨胀。
他摆摆手,“你先回去吧,我还喝酒呢。”
马冬梅压着火气,仍耐心劝他,“你说你喝这点酒,不让人笑话吗。”
这个词戳中了他的痛处,“谁t敢笑话我夏洛!”
张扬立刻拱火,“没有,没人笑话你!
是不是,没人笑话我们夏总!”
袁华跟着劝,他用居高临下的语气说,“夏洛,喝点酒有时有晌,赶紧跟冬梅回家。”
夏洛酒劲上头,谁的面子都不给,“我最不爱听的就是你说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秋雅的初吻就是你给夺走的!”
新郎回头,审视着袁华。
马冬梅再次去抓夏洛的手,却被他用力推开。
她生气了,“夏洛,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人家秋雅结婚你在这又唱又跳,穿得跟个鸡毛掸子似的。
你得瑟什么啊!”
一旁看热闹的司仪瞄了眼自己胸口的羽毛,默默脱下外套。
夏洛犟嘴,“我自己挣钱买的,我爱穿啥穿啥!”
“你自己挣的钱?你好意思吗夏洛,从毕业到现在你挣过一分钱吗?”
夏洛的家丑被妻子当庭说了出来,他浑身燥热,却无力反驳。
“你成天搁家躺着,四肢都快躺退化了!”
马冬梅还在控诉,“我白天出去给人家拔罐,晚上出去蹬三轮,我就寻思我攒点钱,我换辆摩的我能省点劲,你可倒好,你随个份子,你把我动机都随进去了!”
说到伤心处,马冬梅的眼睛湿润了,“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说得太夸张,”
她一把抓向夏洛的衣领,“来给大伙儿看看,签都没摘!
就为了一会可以退货!”
夏洛最后的自尊也没了,他愤怒的挣脱,却不小心推倒了马冬梅。
……
直播间。
“这鸡毛掸子…不是,这夏洛感觉,好像是有点窝囊啊。”
“司仪表示我看热闹的怎么躺枪了?”
“人家新郎也糟心啊,自己婚礼,妻子同学还掀黑历史,这谁遭得住。”
“在家吃软饭,不挣钱,拿媳妇儿的动机去随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