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身上的灰鼠毛披风脱下来裹她身上,目光落在她耳下那抹淡粉上时,眼睛一眯,刹那间掀起的冷意让萧宜宁脖子一凉。
她差点忘了他也是危险人物之一。
看着他想掐死自己的眼神,萧宜宁立即从他怀里出来,却被他用力抓着的衣领带子猛地一扯,她的脖子被勒得紧紧的。
“咳咳!”
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萧聿这才放松了一些,但眼里的阴鸷还没褪去,把她系得严严实实。
萧宜宁这会别说脖子,就连耳朵都被裹进了披风里,真正像个鹌鹑一样了。
身子被他笼罩着。
双喜跑过来想护着小姐,现没自己的位置……
“宸王殿下,没想到你竟是这样卑鄙的人。”
萧起怒得头上的金冠都一晃一晃。
小山一样的他,看起来颇为可怖。
赫连挚抹了抹嘴边的血,站起来,看了看被萧聿搂着的女子,眼神暗了暗,很快又恢复了那个温润君子的模样,还笑了笑,“萧副统领也是成了亲的人了,应该知道什么叫情难自禁。”
“混你的账!”
萧起看妹妹瑟瑟抖,好不凄凉的样子,又怒又惊,口不择言了,“殿下再说胡混之言,就算你是皇子,也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好,我不说。”
赫连挚又笑了笑,“今日是我不对,我跟宜宁赔罪了。”
萧聿:“四殿下恐怕还要到荣国公和老夫人面前去赔罪。”
赫连挚微愣,对上萧聿一双森冷的眸,唇边的笑意凝结,“三公子非要如此?本宫已经说过,和洛姑娘之间清清白白,你若还要信那些闲言碎语,趁机打击报复,也别怪本宫不客气。”
萧宜宁一愣,方才看他脸色,一瞬间她竟产生他是不是紧张她的错觉呢。
原来是因为别人。
“四殿下何时跟在下客气过?”
萧聿不再看他,扶住萧宜宁的手拉着她转身走。
萧宜宁觉得他的爪子跟铁一样硬,抓得她有点疼了,头更晕了些,脚不听使唤,身子往下滑。
她喝的是蟠桃酿,但这种酒后劲很足,恐怕是有点上头了。
闻到酒味,萧聿扶住她的身子,眼神是她看不懂的浓浓暗色。
萧宜宁:感觉这人越来越危险。
她双颊绯红,想掰开他的手,“我想去二堂哥那。”
声音带着撒娇般的软侬,又怕又要耍赖。
此时萧起正盯着赫连挚,怕他逃跑一样,做了个请的手势。
萧宜宁不想靠近赫连挚,转向双喜,手忽然被拉着搭到一个坚硬的肩膀上,随着那人蹲下的动作,她被背了起来!
“你——”
她趴在他背上刚想动,就被他掐了下小腿窝,“再动我把你扔下去。”
萧宜宁脑袋枕在他肩膀上,感觉还挺舒服的,就不动了。
但她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恰好他把她往上一提,她开口时嘴巴便撞在他的耳垂上,温软的触感让萧聿肌肉骤然紧缩,清甜的蟠桃香随着呼吸而来,他几乎是咬着牙,“别说话。”
“哦。”
这一刻她乖巧无比。
后面的萧起道:“幸亏三公子问我那晚劫匪的事,我们往这边说来着,不然遇不到双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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