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秦小舟拿出买的胰皂,拉着燕去洗澡,洗澡只能在屋里,要从厨房提水进去,洗完提出来倒掉,家里也没有大木盆,只能擦洗,很是憋屈。
秦小舟隔一两天就要洗一次头和澡,王兰忍不住念叨她事多,乡下泥地里讨生活的人哪那么多讲究。
不过秦小舟才不放在心上,头洗过几次,这次用胰皂后终于揉出来了泡沫,用清水冲洗后终于干净了,头皮轻松,又干净又短好打理,再也不一梳就掉一把,身上穿着王兰帮她改制的合身衣服,虽然破旧,也能再穿个十天半个月,等再瘦下去一点,她就请玉帮她做新衣服。
大清早院子里的小鸡苗叽叽叫,家兄弟又去屋后搭建鸡圈,秦小舟跟着去,把家屋子前后都转了两圈,还是把鸡圈往山里移动了一点。
云行不解,“嫂子,这里也不错啊,为什么要离屋子这么远。”
山腰鸡圈到山脚家屋子差不多两百多米,这个鸡圈也离家五六十米。
秦小舟看着山脚孤零零的屋子,很是满意,“因为要盖房子。”
“盖房子?”
云行惊呆,呐呐地说,“我们家要盖房子?”
云风也不淡定,“什么时候?”
穷了两年,在这漏风漏雨的老房子住了两年,突然听到要盖房子,任谁都不会淡定,而且他没有想到秦小舟这么大方,居然还要盖房子。
秦小舟算了一下,“还早,大概半年以后。”
她赚钱的度还要更快一点。
不过盖房子这个信息却让家的所有人都有盼头,整天精神抖擞干劲十足,才一个下午,一个小鸡圈就盖好了,小鸡从院子里移过来,春雨后田间地头续出现浅绿色野草,果树下的一些野菜也开始芽,山腰的鸡仔每天放出来吃草。
每天早上燕精神饱满地起来烧水吃早饭,背上竹篓去挖野菜,顺便把半山腰的鸡仔放出来,她一边挖野菜一边放鸡,偶尔赶一赶老鹰。
小鸡鸭在果园的草地上叽叽跑动,还能晒晒太阳,很是惬意,玉和赵芬每天下午都去果园放鸡鸭,青竹沟水潭边出现了水草,不过很快又被大鹅啄秃,赵芬就换着地方放鸭子,这两天赶进竹林,过两天又赶进水潭,给野草生长空隙。
家里鸡鸭多,家人最多的活计就是围着鸡鸭转,村尾这边很少有人来,玉赵芬每日在家缝补鞋子衣服,不怕人偷。
王兰脸色一天天好转,自从不需再吃药后可能觉得不再是孙子孙女的拖累,心中松快,人也精神,现在每日做鞋子外还能做饭腌制酸笋。
赵芬今日已经能做饭,有笋有鱼,又熬米粥给小儿子,现在小四每天米粥鱼汤鸡蛋养着,也不整日整夜的哭。
二月二龙抬头,王兰是家里的长辈,那天中午家人吃完午饭,大锅里烧水,所有人洗过头,都让王兰修剪头,一年中也就这一天可以不用遵守身体肤受之父母的原则,可以修剪头。
云风和云行兄弟俩可以多剪一些,男子多是到肩胛骨,好打理。
赵芬放下常年包头的头巾,洗干净梳顺后居然到屁股那么长,不过有点稀疏,并不浓密,她摸着头,最后咬牙,狠了狠心,“娘,今年就多剪一点吧,到腰上就行,头掉得厉害。”
她看儿媳妇剪了头后好打理也不怎么掉头,她也大胆一回,剪了吧,不过她可没有秦小舟那么离经叛道,才不会把自己的头剪那么短,这头她养了几十年呢。
王兰拿着剪刀帮着儿媳妇剪头,然后依次是玉和燕,最后连小四都从后脑勺下剪了几根。
只有秦小舟的头被她剪了,现在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太短,实在剪不了,就只能在额头鬓角剪一点讨个好兆头。
进入二月后吹的风也暖和起来,村子中间的那棵垂柳率先冒出嫩绿色的芽包,清风拂柳,别有一番滋味,门前路边的那七棵桃树都栽活了,自春雨过后,干瘪的枝条饱满起来,枝头出现一个个花苞,近看不显,远看能看出一点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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