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么?”
景明惊叫起来,在这里吃好的喝好的,她一辈子都没有过过这样的好日子,以前休说是奶着孩子,只要生下来是个女娃,当天就得起来做饭,第二天就要出门干活,遭受婆母丈夫的打骂,吃剩饭泔水上山砍柴都要干,她不想离开!
!
她再也不要回到从前去,砰地跪下,咚咚咚地磕头,“夫人,我做错了什么,你说,我改,我一定改,你别赶我走。”
云风二话没说,挡在秦小舟身前。
景明迫于这气势,退后了一步,态度软下来,眼泪也跟着下来了,“掌柜的,为什么要让我走,你家妹子才一个多月,还需要奶水,我奶好,我能奶好孩子。”
王兰也不懂为什么要把人赶走,但她就当没听见,转身去厨房洗碗。
玉不敢上前说话,她一直都有点害怕秦小舟,因此拿着绣绷进屋看孩子去了。
秦小舟慢条斯理地吃着香瓜,“我喜欢嘴严实的人。”
景明顿了一下,立即明白过来,也知道了刚刚在河边秦小舟丢石头的意图,那是警告啊,“我以后一定不乱说了,我真的不乱说,也不去河边洗衣服,就在屋后头洗。”
秦小舟不想留下这人,玉的婚事本就艰难,和李阳的亲事按理说应该是板上钉钉,只等着李家找媒人上门来提亲,可这么久了,却始终不见媒人上门。
只要婚还没成就都会有变故,在还未订婚前,是不会有人把这些事情张扬出去的,可这人倒好,居然敢在村里头宣扬玉和李阳相看的事。
王兰原本只躲在厨房洗碗偷听,这会儿听到景明在河边乱说,才引秦小舟生气,就觉得这事不简单,冲出来问:“你在河边说了什么?”
景明支支吾吾地不敢出声,李凤仙站在院门口大声说:“小姑子,喜事啊大喜事,玉丫头什么时候成婚,我好来吃喜酒。”
王兰震怒,“什么喜事?你从哪儿听来这些的?”
媒婆没上门,庚帖还没交换,没眼的事情传出去,玉名声还要不要了?这是要逼死玉啊。
玉脑袋嗡嗡作响,手脚寒。
李凤仙得意洋洋,“就你们家奶妈子说的,在河边,好些人都听见了。”
一愣,“这怎么还跪上了,外甥孙媳妇,你家奶妈子都是可以做你嫂子的人,你咋这么大的谱,让人家给你跪,也不怕折寿。”
王兰不可置信地看向景明,暴呵:“你乱嚼什么舌根子!
我们家对你不好吗?你要这样来害我们害我女儿!”
手指颤抖,“你,你个害人精。”
玉在屋里悄声抹眼泪,这婚事原本就要有眉目了,一切即将尘埃落定,怎么就生出来这么个舌根子,这会儿这样乱说,李家不介意倒还要,若是介意,以后她就算嫁过去了,只怕也不好过。
云风请李凤仙出去,“舅姥姥先回吧。”
李凤仙可不想走,大着胆子,“哎呀,都已经相看了,成婚都是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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